李世績見李承乾苦求,心中也是一陣無奈,真可謂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聖上!早先宋國公和褚大人都曾勸阻聖上,聖上~~~~~~~~”
李承乾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解決眼下的危局才是最關鍵的:“先前都是朕的不是,事到如今,愛卿還應以國事為重啊!”
李世績見李承乾身為皇帝,居然向他致歉,忙道:“聖上嚴重了!”
可是眼下這個局面,李世績又能有什麼辦法,他已經多年不領軍了,況且對西域和大食的情況有不甚瞭解,便是他親自掛帥,也是無能為力。
李承乾見李世績不說話,心中更是失望,道:“難道愛卿不願為國出力!”
李世績忙道:“為國效命,乃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只是這危局,老臣實在是解不了!”
李承乾聞言,大失所望,道:“難道就當真讓大食人欺凌我天朝不成!”
李世績沉吟了一陣,才道:“不是還有宋國公嗎?”
李承乾聞言一愣,吞吞吐吐的說:“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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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績見李承乾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猶豫,心中也有些不滿,杜睿這麼多年以來,為國效力,不辭牢固,其功之大,遠邁古今,可是杜睿的忠誠,卻讓李承乾生起了猜疑,這著實讓李世績心寒。
“聖上!臣老了,又體弱多病,怕是不能為聖上分憂了,此次西征之戰,關乎國運,聖上若是有心,便還請相詢宋國公。”
李承乾為難道:“杜睿如今不過而立之年,便已位極人臣,以後他做的大事還有許多,將來以何封,請愛卿教朕。”
李承乾的這個擔心和當年的太宗一樣,論爵位杜睿已經是國公了,論封邑,三萬戶的封邑,怕是縱觀歷史也不多見,論職務,在朝中除了尚書令之外,貌似沒有可以獎賞給杜睿的了,這次要是再次啟用杜睿,而杜睿接了西域之危,怕是也沒什麼可賞賜的了,那麼以後怎麼辦?總不能將整個天下都封給杜睿吧。
李世績嘆道:“聖上,宋國公心如止水,若不是因聖上的緣故,怕是都不願入朝為官,聖上又何必相疑!”
李承乾聽了也默然,當初杜睿確實無心於功名,只想著逍遙一世,都是因為他那搖搖欲墜的儲位,這才身涉朝堂,操勞了二十載。
李世績又說道:“聖上雖與宋國公相從日久,其實聖上還不瞭解宋國公的為人,他對金錢官位視若糞土,可以說他這朝中百官中性格最疏散的人,只不過深受先帝與聖上大恩,他想為華夏蒼生做一些事情,使大唐變得強大富裕起來,使天下黎民百姓有一個好日子過,其實宋國公並不是要聖上給他多高的官職,而是聖上對他的信任,讓他安心地為大唐做事啊。”
聽了李世績的話,李世績這時也恍然大悟,仔細的回想一下,才猛然驚醒,杜睿當真是個貪婪權位的人嗎?
若杜睿是一個貪戀權位的人,怕是尚書令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若杜睿貪戀權位,如何會突然告假,要去倭州探望親妹,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把權位放在眼裡,自己又何必相疑。
一想明白這些,李承乾不禁又回憶起來當年杜睿的好處,可以說,要是沒有杜睿的話,這個皇帝的位子根本就不可能屬於他,當初太宗皇帝何嘗不是一種妥協,用對杜睿妥協,保住他的太子之位,換取杜睿對大唐的忠心,杜睿那般效忠與他,他卻猜忌杜睿,李承乾不禁心生愧疚之感。
“可是事已至此,真怕他心中還有憤懣,不肯來長安吧!”
李承乾也知道和一次他將杜睿傷的很深,恐怕再想請杜睿出山,沒那麼簡單,可是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有怪得了誰?
李世績道:“聖上但請寬心,宋國公一向公忠體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