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會倒頭就拜在他的西裝褲下。想清楚之後,心中的鬱結也就不再存在,與謝商討一陣,謝也同意衛螭的想法,且不說別的,先把待遇福利整下來,無論發展什麼,資金都不能缺。謝笑著俯首在某男額上吻了一下,道:“你看過豫劇《花木蘭》嗎?”“當然看過,豈止《花木蘭》,啥馬蘭版的《天仙配》啦,還有那個越劇《紅樓夢》,哥哥我看過的可多了,我還會唱兩句呢,要不要唱給你聽聽?”謝無奈苦笑,道:“我要說地不是那個,仔細想想,花木蘭最著名地唱段是哪一個?”衛螭笑道:“這個張口就來,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閒,咱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呃,唱錯了……咦!”衛螭眼睛一亮,突然明白過來。謝笑吟吟的,手指點了他眉心一下,道:“還算沒笨到無藥可救。”衛螭歡喜不勝,翻身坐起,忍不住伸手抱過來,重重親了一口,豎起大拇指:“夫人,您就是俺迷航時候地燈塔,冬天裡的小棉祅,夏天裡的小扇子,總是在俺需要的時候發揮,賢內助啊夫人。”謝抿唇一笑,拍了他一下:“去,不要拍馬屁,該吃晚飯了,下去吧。”“嗯!下樹!”衛螭先下去,心中高興,興致就有些高,朝著在樹上準備下來的謝張開雙手,道:“夫人,跳下來,我接住你!”謝白他一眼,輕輕一躍就跳下地,落地那個穩啊,像根兒釘子似的釘在地上,然後,人家小下巴一抬,轉身走人。衛螭呆傻的站了半天,猛然想起謝可是橙色警報標誌人物,一個對七個的高高手。抹把冷汗,衛螭開始連罵自己八聲笨蛋,跟著扭身吃飯去。不管宮裡的意思下沒下來,醫學院的工作還是得繼續做,受上次的教訓,衛螭也不再急躁了,該做什麼,按照各自職責分下去,讓大家一起為籌備工作努力。衛螭只說了一句,道:“醫學院是開起來了,今後大家教書育人,別的咱不說了,只希望大家記住,我們調教出來的學生,是救死扶傷的,而不是草菅人命的,咱們培養的是醫生,不是屠夫。各位博士、教授專心教學,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就行。”話說完,衛螭注意看了下大家的表情,不以為然者有之,默不作聲者有之,麻木不仁者有之,唯有幾個年輕些的,才被他的話鼓舞起來,符合他。衛螭心中苦笑不已,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慢慢來吧。也不管教授、博士們怎麼想,衛螭該吩咐的吩咐下去,該做的籌備工作要開始做,安排課程表啥的,也得準備了。宮裡暫時沒有訊息出來,衛螭就耐心的等著,繼續專心於工作。“家裡的麥子啥的,都收結束了吧?那些新來的佃戶,安排的如何了?”“嗯,差不多了。成叔、夏生父子倆管理的不錯,這些事情上,不用我們操心。”大清早,吃著早餐,倆人隨意地聊了幾句。鑑於衛螭工作繁忙,謝如今充當了衛螭的秘書一角,幫著他處理了不少雜務,減輕了不少負擔。幫了這麼多。謝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讓衛螭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女強人出身的,程度不一樣啊。這麼一想,衛螭乾脆有什麼疑問的地方或是覺得管起來不順手的地方,都與謝商量一下,聽聽她的建議,一邊學習一邊改進。春收之後。衛府的田地重新劃下,人手緊張導致田地荒蕪被罰款地情況總算有所緩白白給朝廷貢獻罰金。剛吃完,管家成叔進來,道:“夫人,又有流民到我們莊子上來了,該如何處置,請您示下。”謝微微一頓。道:“又有流民來?!問過怎麼回事兒嗎?”成叔道:“問過了。有些是先前新來地武老實地鄉親,都是從益州那邊過來的,都是逃難的可憐人。還有一些是齊州過來的。說是在當地活不下去了,田地也沒法種了才逃出來的。”衛螭一愣,插話:“逃難?!益州、齊州有什麼天災麼?沒聽到朝廷的抵報有說啊,查一下怎麼回事兒再說,免得出什麼問題。”“是。”成叔領命而去。謝道:“今天要進攻,你趕緊去吧,家裡**心就行。”衛螭點點頭,換上官服,跨上馬走人。他如今還擔著武散官的職位,還能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