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為恥!”
“×***!當個破官就他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豬仔一邊看著一邊罵著。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說老娜……”
“我他媽都要氣死了。前段時間我從城外給我的弟兄們秘密運進了一批金條,結果被老娜發現了,她派悍姐帶了一個營的糾察隊把我的東西都給扣下了……”
“按著新冰鎮憲法你這是在搞走私啊。”
“師兄,怎麼現在連你也打跟我打官腔——配給制度!配給制度!媽的,我們三軍團給的東西最少,我不管我的弟兄誰管,這樣下去誰還給我賣命?”豬仔一邊說一邊給司機做了個繞道的手勢。
“我打官腔?死胖子你少裝蒜。即使你什麼也不給你的軍隊,你一樣可以用晶片去控制他們,我看你那批金條是給你自己運的吧……”
“好好,我也不瞞你,現在你別以為別人也和你一樣潔身自好。就她老娜——身為掌控財政的政務院總理,她***貪了多少銀子你知道嗎?媽的,我運這麼點金條就不行了!”豬仔一副被人強暴卻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件事我會告訴滾兒讓她好好調查的,不過你確實不應該偷運黃金,新冰鎮的黃金是禁止買賣的……”
“算了!算了!算了!我不他媽和你說了,你現在真***迂腐,我看自從搞上滾兒你就變得沒有以前的‘勇氣’了……”豬仔喋喋不休的說著,像是在故意在表達著什麼。
車沒有再停,一直開到了設在城南的集中營才停下。我和豬仔下了車,集中營黑灰色的圍牆十分高大,牆上佈滿了電網和站崗計程車兵。集中營圍牆中是一座高大的土黃色城堡式建築,底座是一座三十幾米高、數千米寬、沒有稜角的巨大方形盒子,這座方形盒子上沒有一扇窗戶。底座上面是幾隻數百米高的粗大塔樓,塔樓上面的平頂高聳入雲。除了塔樓高處的幾扇能夠數得過來的零星窗子外,整個塔樓沒有一扇窗子,如一隻只黃土攥成的鐵杵豎立在土黃色的底座上。整個集中營建築的高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圍牆,我想即使沒有外面高大的圍牆也不會有人可以逃出去的。
我們從建築底座的一扇門走進了集中營。門邊的兩名衛兵沒有檢視豬仔的證件,而是立刻行了一個舉手禮,看來這廝一定是這裡的常客。
集中營內充滿了刺鼻的香氣,剛一進去是一座十幾米高的開敞大廳。大廳的面積很大,反而把大廳襯托的有些低矮。一排排高大的黑色鐵製長方形盒子整齊的擺放著,有的盒的外面掛著一排排的女性或男性的大腿、手臂、頭顱以及生殖器等肢體器官。那些器官慢慢的在空曠的空間中不斷的擺動著,一群群赤裸的男人或者女人在盒子前一邊舔著、吻著或是撫摸著,一邊瘋狂的手舞足蹈,似乎是遠古祭祀儀式上的巫師,幾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不斷的在盒子與盒子之間巡邏著。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把人的肢體掛在這裡?”
“什麼肢體,那些人都是活著的。”豬仔用手拍了拍一隻黑色盒子。“每隻盒子上都有無數孔洞,盒子中都是活生生的人,然後把這些人的手或其他肢體從孔洞中伸出來,這麼做是我們對‘舊自我’的仁慈……”豬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一隻盒子上的女人胸部一下,他這個動作令我十分噁心。
“好好的人為什麼要糟蹋成這樣?”
“什麼‘好好的人’?這些人都是‘舊自我’,沒有處決就是對他們的仁慈了。”豬仔只是簡單的回答了我的問題,似乎這並不是他所感興趣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嗜好,這裡是專門給下級軍官准備的,這些愚民只對人的某一部分感興趣,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人體的整體美。”豬仔繼續向前走去,我跟在後面,這些鐵盒子讓我聯想到一隻只棺材,我不知道我有一天會不會被裝進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