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夕摸摸她的頭,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下巴。
顧小夕抱著雪莉,拿出雪莉專用的碗,給雪莉倒了些牛奶。
雪莉一副對牛奶沒興趣的樣子,反而喜歡呆在顧小夕的懷裡,在顧小夕低頭的時候,還趁機用舌頭舔了一下顧小夕的唇。
顧小夕笑起來,抱著雪莉走到魏笑語旁邊。
“輸了?”顧小夕問。
魏笑語一臉鬱悶地合上電腦:“那人肯定用外掛了。”
顧小夕聳聳肩膀:“你每次輸都那麼說。”
魏笑語不服氣地說:“本來就是,要不怎麼那麼快。”
顧小夕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計較,顯然對對碰這個遊戲傷到他的自尊了。
“我餓了,”顧小夕簡短的說。
“我知道有家不錯的義大利餐廳,我們可以在那裡解決……”魏笑語看了牆上的鐘一眼,“午餐。”
“遠嗎?”顧小夕坐到沙發上逗雪莉玩,“我晚上還要上班。”
“上班?”魏笑語坐到他身邊,不滿地皺起眉頭。
“你答應過我的,”顧小夕說。
“當然,”對面的男人遲疑地說,“你當然得上班……”
“前幾天我沒有上班,你要算我因公出差。”顧小夕堅定的說。
“沒問題,”魏笑語嘆了口氣,“那家餐館不遠,你會喜歡的。”
顧小夕沒有拒絕魏笑語的提議,坐上魏笑語的車,然後去了那家餐館。
從停車場出來,顧小夕看到人來來往往的走在馬路上,大部分都是行色匆匆。他忽然有些感動,真實的世界,或者說活著真好,段幽幹嘛那麼想不開,非要把女兒嫁給段家呢……
想到這裡他又有些同情段幽,他們畢竟算的上朋友,雖然是關係一般,但是在葉秋生需要拉一把的時候,段幽畢竟幫忙了。
可他能幫他們什麼呢,他連自己都幫不了,而且他不想再為了段家的事情而去和魏笑語爭執什麼,那根本一點結果也不會有。
在他睡著的時候,段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是誰殺了誰,那些失蹤了又出現的僕人和保鏢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小夕很好奇,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知道。如果他問,魏笑語一定會告訴他,但是……
他一點也不想看到魏笑語用那種緩慢平和的語氣來敘述一件血腥的事情……這聽起來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不過他真的是這樣感覺的。
顧小夕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看上去整潔而優雅,他的側臉完美無缺,步伐慵懶,懶洋洋地走過人行道。
他見過那天他的步伐,優雅而果敢,又像貓科動物那樣悄無聲息。
侍者恭敬地拉開門,把他們迎進去。午餐十分愉快,風味也很地道。從顧小夕醒後,兩人再也沒有提段家的事情,因為那已經毫無意義。
“下午準備幹什麼?”魏笑語抿了一口義大利產的金巴利酒,它總是被選作開胃酒。
顧小夕拿著加了橙汁的金巴利酒,看著魏笑語:“我要去找尚嵐。”
對面的男人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最後小聲說:“我說過他很危險。”
“恐怕比你安全一點。”顧小夕不滿地說,“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他們家都是內臟的收集盒,”魏笑語開始誹謗另一個男人,“你知道嗎,他們從事的生意有多麼的危險,我覺得你不會喜歡的,而且那是犯法的……”
“你答應不干涉我的自由的。”顧小夕冷著臉說,“你難道想我二十四小時都想粘粘豆一樣沾著你嗎?”
“如果那樣的話也不錯,”魏笑語立刻說,但是看到顧小夕的臉色沉下來,解釋道,“你看,司徒家也是二道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