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沾上枕頭,眼皮就已經沉重得睜不開。
沈紫言只依稀記得自己朦朦腕腕的道:“下次我們去慈濟寺吧。”久久沒有得到回答,沈紫言心裡記掛著他的回話,反倒是強撐著沒有睡著,見他一言不發的,忙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只一眼,叫她哭笑不得。
杜懷瑾那廝,早已沉沉睡去
咳咳,今天在群裡,受某無良作者啟發,決定下次嘗試下重口味滴描寫
誰給我們家紫言的兒子取個名字
求名字,求名字
一群紫言的姨媽們,求名字啦!
第二百六十五章痴戀(八)
次日一大早,沈紫言終於緩緩醒來。
只是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讓她幾乎喘不過起來。朦朧的睜開雙眼,仔細一看,杜懷瑾的胳膊,大刺刺的壓在她胸口。而他的大腿,就那樣橫跨了她的雙腿。沈紫言頓時哭笑不得,杜懷瑾那頎長的身子,可不輕。
好在他雖然在沉睡,潛意識裡倒記得護著她的肚子,並未壓著她的小腹。而他長長的黑髮,披散了滿枕,和她的黑髮交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曖昧。沈紫言人小力微,明知不過是徒勞,還是推了推他穩如泰山的胳膊。
哪知那廂杜懷瑾卻溫順的收回了胳膊,又拉了拉被子,將被子往沈紫言脖子上掖了掖。沈紫言怔住,只當他醒了,輕咳了一聲,輕聲問:“1醒了?”回答她的是杜懷瑾悠長而平和的呼吸。
沈紫言無奈的嘆息,然而心裡卻綻放了一瓣瓣的三月桃花,豔麗激灩。
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順手揍起杜懷瑾的青絲,拽了拽。杜懷瑾夢中似乎覺察到不適,蹙了蹙眉。沈紫言背對著他,哪裡瞧得見,只覺得無事可做,隨手就將他的青絲打了個結,繞在了手指上。杜懷瑾頭皮被扯痛,迷迷糊糊的嘟噥了一聲,抬起頭就在沈紫言胸前蹭了蹭,而後含糊的呢喃:“紫言,別鬧。”
沈紫言看著如小孩子一般的杜懷瑾,微微一怔,咬唇笑了笑。或許是心裡惦記的那點事落下了,此時格外的輕鬆,到底是沒忍住,捂著嘴偷偷笑了一陣。只是杜懷瑾的頭就那樣壓在她胸口,隨著她胸口的起伏,上下跳動。
杜懷瑾本是警覺之人,然而身旁躺著的是日夜相對的沈紫言,又是極倦極累的,一時半會倒也沒有醒來。沈紫言又躺了一陣,只覺身子發酸,有心起床活動活動手腳,偏偏被杜懷瑾壓著動彈不得。
一垂眸,眼前就是杜懷瑾吹彈可破的如玉肌膚。沈紫言暗暗嘆了口氣,這廝身上一直泛著涼意,當真就和一塊玉石一般。忍不住伸出手指,細細描摹他的面部。從眉腳,一直滑到他薄薄的唇瓣上。
“娘子,可是在調戲為夫?”杜懷崔不知何時已幽幽轉醒,沈紫言嘴角含笑的發怔的神情恰巧被他盡收眼底。沈紫言嗖的收回了手指,尷尬的乾咳了一聲,順勢用手指撩起耳邊碎髮,若無其事的說道:“1見你沒醒,正想叫叫你。”
杜懷瑾眉梢微挑,哪裡信她的託詞。
沈紫言自然沒話找話,“西晨風哪裡來的藥?”杜懷瑾笑得高深莫刻,“1自然是從深山老林裡尋回來的。”沈紫言見他笑得促狹,已料到此藥的來歷必有故事,左右無事,也就細細的追問:“到底是何處?”
杜懷瑾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曖昧,貼在沈紫言耳邊,吐氣如蘭,“1其實是從花滿樓的花魁那裡得來的。”花滿樓,聽著名字也不是什麼正經去處。沈紫言倒是有此詫異,“那裡哪來的藥?”杜懷瑾輕聲笑了起來,他的胸膛也隨著笑聲震顫,“自然是那花魅的相好送的。”
沈紫言掐了他一把,對於他的說辭,滿腔不信。杜懷瑾已沉默了下來,“西晨風去求藥,那花魁看上的卻是許熙“”,沈紫言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