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李大老闆臉上有了仙風道骨的痕跡,再配上他嘴角掛著的一副邪笑,強烈的視覺衝突感讓水如煙心中一陣亂跳。
“他醒了。”元木遙望著那邊被天劫炸開了土坑,笑眯眯的說道。
“恩。這小子一直跟在你身邊,實在讓你受累不少。某在這多謝元兄了。”
“哪裡哪裡,你這徒弟行事不拘一格,卻每次都能給人驚喜,平時待人尊老愛幼、好打報不平。根骨奇佳,實在是修仙界地一塊奇瑰,我跟在他身邊,讓元某也受益不少啊。”
離情老臉上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潮潤鮮紅,這馬屁拍得他舒坦至及,自己的徒弟,可就是自己放在外的招牌。
還未等離情再謙虛一翻,遠遠地那邊傳來一翻淫聲浪語。聽得兩人老臉一紅,元木打著哈哈:“你這徒弟真性情,絲毫不加隱藏,實乃真豪傑也。”
“啊,哈哈,我這徒弟沒什麼心機啊。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離情心中恨恨地罵著,小兔崽子,既然醒了還不過來請安?
李成柱端坐在地上,撓撓腦袋,又摸摸下巴,滿臉疑惑:“說來奇怪,在度劫最危急的關頭居然想到了那個老不死的,實在讓我鬱悶至及,那種緊要關頭應該想起你們倆才對嘛,實在是大煞風景。哎!咦?元木跟誰在那邊聊得這麼開心?”
李大老闆的語氣如同吃飯時嚼到了蒼蠅般噁心而又懊惱。
離情端起酒杯的老手一頓,嘴角抽搐。滿臉尷尬。
元木大仙抬頭看天,表情嚴肅。儼然那裡有一群沒穿衣服的仙女翩翩飛過。
秦素戈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自己主人耳邊輕語一翻,李成柱立馬瞪大了眼珠子:“不會吧?那個吝嗇……那真地是我師傅?”
水如煙輕輕地點點頭,滿臉的促狹。
李大老闆一抹臉頰,蹣跚地從地上爬起,眼眶溼潤,表情悲壯,一邊努力朝元木那邊跑去一邊高聲喊道:“師傅。師傅!”兩位美妖奴相視一笑,緊隨其後。
離情表情忿忿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土地裝模作樣地作虛弱狀朝這邊跑來,元木大仙微眯著眼睛,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遠遠地,那端坐在椅上的老者,一從山羊鬍須,身襲麻布長袍,頭頂絲綸維巾,腳踏番麻長靴,不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師傅又是誰?不過那表情實在是有點駭人。
一直飛奔到師傅地身邊,李成柱才滿臉激動的停了下來,老眼溼潤,目光怔怔地望著他。
離情心中一軟,哎,這小子,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苦,光是兇險萬分的紅巖臺地上就知道他是如何艱難的活下來的。念及此,離情心中的不滿也開始消散了,神態漸漸地平和下來,一臉和藹地望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弟。當初收他為徒只不過圖一時之快,另外就是看他可憐,一個毫無修為的凡界之人居然陰差陽錯的來到仙界,自己實在不忍心看到他以後悲慘的模樣,這才引他走上修仙這條路。沒想到,一轉眼近五年時間過去了,原本一群小小地文須雀都能揍得他抱頭鼠竄的小傢伙竟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更一舉度過傳說中地極九天劫。緣啊,機遇啊,天機誰又能預測到呢?
李大老闆老淚縱橫,走前一步,緊緊地抓著離情的胳膊,哽咽地說道:“師傅,我終於又見到您老人家了。”
“傻孩子。”離情深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地道理,這小子在仙界毫無依託,除了他那幾個紅顏知己,只有自己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危機的關頭他不想到自己還能想到誰?離情臉上稍微透著點得意之情。
“師傅,我的拜師禮物呢?”李大老闆一抹臉,伸出了大手,直直地放在離情的面前。
離情撫摩著李成柱大頭的老手一僵,臉色瞬間由和藹轉變成訕訕;元木大仙悶哼一聲,如同受了內傷一般,眉頭緊簇,表情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