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柱微微一笑:“有什麼不妥?”
成柳紅琢磨半晌,這才提醒道:“聽聞齊正道寶貝這個兒子很緊,我們……咳,你如此這般折磨他,要是讓齊正道知道了,恐怕事情就不會輕易的了結了。”
李成柱冷冷一笑,頗不滿意成宗老這樣的態度,“他齊天閣膽敢挑釁我合歡宗,有沒有照顧到我的感受?既然他寶貝這個兒子很緊,那這小畜生的生死遠比現在的處境更重要,只要他是活得,就是一個大大的籌碼。他想輕易的了結此事,老子還不想呢?我就是要借這件事大做文章,讓他知道我合歡宗不比以前。”
蘇慕丹沉默不語,在思索著此舉的得失,周青旋一臉興奮,暗暗地對著新宗主一豎拇指,這個小男人,好樣的,敢作敢為,老孃喜歡。
李成柱在屋子內度著步,慢慢地開口說道:“近百年來,我合歡宗受到的欺負還少嗎?不止齊天閣一個門派敢公然地挑釁我合歡宗,更有原本和我合歡宗唇齒相依的門派倒陣相戈,又或者對我派處境不聞不問。師出無名恐被修仙界中人排斥,此次錯不在我們。我就是想借這個時機狠狠地打擊一翻齊天閣,齊天閣這隻帶頭的老虎被拔了牙,我倒要看看,在他的羽翼下那些爪牙會有什麼動作。”
成柳紅心頭一凜,有些震驚卻又興奮地看了看新宗主,這個小男人是想殺猴敬雞啊,齊天閣這隻亂跳的猴子一除,那些雜七雜八的小雞們誰還敢連合歡宗的虎鬚?只不過,此舉實在太過大膽,大膽到一旦失敗的話,合歡宗的處境將要被置於一個極為不妙的境地。
這是一場豪賭,賭桌上壓著合歡宗的全部身家。由不得成柳紅不慎重的思考。
“宗主,您是想拿此人要挾齊正道?”蘇慕丹疑問道。
李成柱點點頭:“既然這個人對齊正道很重要,那我們提出的條件他也不可能不掂量掂量。”
“但是宗主,一個齊天威恐怕不足成事。”蘇慕丹提醒道,“齊正道即使再怎麼心疼這個兒子,也不可能將整個齊天閣脫手相送。”
不管是成柳紅、周青旋還是藍玉舫,聽到蘇慕丹這大膽的猜測皆下了一跳,宗主的目光居然放在整個齊天閣上?
李成柱微微一笑:“誰說要他整個齊天閣了?”
蘇慕丹一愣,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
“只要這次將齊天閣狠狠地打壓一翻,那我合歡宗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齊天閣再怎麼說也是一方之尊,豈是這麼容易被被扳倒的?往後的日子長著呢,慢慢算以前的舊帳也不遲。”
成柳紅心頭稍微緩了緩,宗主有此見識,就不需要自己等人多做操心了。齊天閣非一日而成,也不可能一日就扳倒。
李成柱摸著下巴,咂巴著嘴,眼神中透著回味的神采來:“各位宗老,在凡界,有一種動物叫甲魚,其背有硬殼,堅硬無比,刀劍不能裂,一遇危險的時候就會將四肢和腦袋整個縮排硬殼之中,任憑別人如何誘惑也不露出腦袋來,你們知道凡界如何烹調這種動物的嗎”
三位宗老對望一眼,皆不知新宗主到底要說些什麼。
李成柱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以絕強的硬力破開它的硬殼,再加以烹調;另一種方法就是將甲魚駕在石頭上,然後在石頭底下慢慢地用溫火灼燒它,再在它的面前放上一碗調治好的作料湯,等到甲魚熱得不行的時候,它自然要喝水,等到它把作料湯都喝完了之後再烹調它,那味道,一個字——絕!”
成柳紅微微一笑道:“宗主,你想將這隻甲魚慢慢地溫死?”
“非也。”李成柱整整臉色,“這甲魚其實是我合歡宗現在的比照,早些年,如果硬碰硬,我合歡宗固然會消亡,他齊天閣也不會好過,所以才會慢慢地消磨我合歡宗的實力。現在我合歡宗的處境就象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