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要睡覺。”
清晨鳥語花香,正是睡覺的大好時候。
遲衡抱著薄薄的秋被,進入夢鄉。他也明知是夢,卻掙脫不了。夢中,他口乾舌燥,到處找水喝,一會兒就見到鍾序站在夷河之中,裸了半身,笑意吟吟。遲衡血脈賁張,歡歡喜喜地跑過去抱住了他。少不了說些甜言蜜語,很快胯|下就脹了,他抱緊了鍾序親了幾口,下|身難耐蹭著鍾序的腿,著火似的摩|擦著,一股|股快意湧上來,腹|下一凜,洩了出去。
鍾序見狀,吃吃的笑。
遲衡惱羞成怒,抱著他又親又蹭,貼著耳邊說著絮絮情話。一會兒又硬了,磨著蹭著胯|下一緊,洩|了。如此這般來來回回,不知出了幾次精,正逍遙之際,驀然,一個激浪打過來……
遲衡一凜,醒了。
掀開被子,解了褻褲,別說褲子全是黏|液了,席子上都溼了好大一片,一看即知怎麼回事。遲衡頓時抱著頭,熱氣從臉燒到了耳根,偷偷地把褻褲藏在衣服裡,出去一看安錯又睡在了草藥上,依舊四仰八叉,累得鼾聲四起。
遲衡飛速地將褻褲洗了鋪在那堆柴火上。
暗地裡握緊拳頭,不管安錯再說什麼都絕對、絕對不要吃他給的任何東西。以及,黑天白夜一顛倒,他在這裡快待了四五天了,明天,一定要回去,夢裡鍾序一直嗔怪他不回來呢。
遲衡翻了翻,發現乾糧快吃完了,就剩兩張大餅。
不由得嘆了口氣,安錯不是神仙也得吃飯,他就一天胡湊合,估計那一天也是因為出去買乾糧才碰上自己的。山中到處是熟透了的果子,遲衡爬上樹一口氣摘了一籮筐回來。
見他倒出一筐通紅的果子回來,安錯驚訝地說:“背那麼多果子回來幹什麼?”
“吃。吃不完就曬成幹留著你以後吃。”
安錯笑了:“要不了這麼多,只要找到絳石我就會離開的。”掠過一絲情愫和感動,安錯揀起一個紅果子,猶滴著清水,咬了一口,甜甜的脆脆的,十分好吃,忍不住一口氣吃了三個,果香留齒。
“沒幹糧了,我明天就下山買乾糧去。”安錯遞給他一個大餅子。
遲衡擺了擺手:“我飽了,你留著明天吃。安錯,那個,我明天就回夷州啊。”
“啊。”安錯半張嘴巴,“明天?”
遲衡點了點頭。
安錯立刻露出很複雜的表情,有愧疚有不捨:“是不是怕我把你給治得越來越壞?真的不會有事的,你睡後我幫你看過了,很硬很翹,肯定不會影響……”
嚓!
“你看過了?”遲衡差點暈過去。
安錯點了點頭:“看了還摸了,尺寸不小,硬度很硬,我可以打包票,紫茯的藥性肯定早就衝沒了,以後你絕對可以生龍活虎龍精虎猛……”
奇恥大辱!
遲衡啪的一聲站起來:“我下山去啊!”
說是說,天都黑了,安錯說什麼都留不住遲衡了,最後坦然地說:“我把草藥研好,你帶回去自己熬著吃也一樣,今天就不用揀絳石了,留點體力明天下山。”
他這麼幹脆,遲衡也不計較:“睡不著,再幫你找最後一晚吧。”
對這種滿山找石的方式,遲衡並沒有抱什麼信心,地上的石頭多過天上的繁星,幾乎可以說整座山的水碧石都快被翻遍了,後半夜,風涼颼颼,遲衡集中所有精神,撥弄著每一塊石,不知不覺,最後一塊撥了一下,撲通撲通地滾落了下去。
原來走到了懸崖,底下就是數丈深淵。
遲衡擦了擦汗,沮喪地往回走,走著走著,忽然靈光一現,衝安錯大喊:“誒,過來!”
安錯眼放綠光跑過來:“你找到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