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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薄荷點了點頭:“唔……因為煙兒她……懷孕了。”薄荷攏了攏眉頭,想到那天母親說的話,她穿的休閒一些便被母親說做丟薄家門面的事,而薄煙懷孕了母親卻是高高興興的籌備婚禮。

“在想什麼?”

下巴忽的一痛,湛一凡的問便從頭上傳來。

薄荷痛的蹙眉,開啟湛一凡的手指:“你總是這樣不知輕重。我在想我媽……她對我和煙兒之間,很偏心。”微微的嘆了口氣,“這次從家裡搬出來,就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我不該再顧忌他們怎麼想我。”

薄荷一向介意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更介意別人知道父母之於她和薄煙之間的態度,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毫無顧忌的能在湛一凡面前說起,是想得到他的關心和憐惜麼?心裡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麼?因為有了這樣的份和關係,所以她的心才會不由自主的放下防線。

湛一凡低頭帶了些歉意的親了親薄荷光潔而又細膩的下巴:“對不起。以後我手一定會輕輕的。”

薄荷原本還有些惱他下的重手,聽了這話什麼氣兒也沒有了,微微的潮紅了臉瞥著湛一凡:“其實……也不是特別痛。你先放我起來,你的體比你的手勁兒更重些。”趁此機會薄荷儘快的提出。

果然,湛一凡雖然捨不得,但是顧忌著薄荷之前被自己小小捏一下便疼的發白的臉還是撐著手臂坐了起來。

“女人的體怎麼就那麼柔弱?”湛一凡喃喃的抱怨,薄荷愣了愣,她哪裡柔弱了?其實他壓著自己並不是真的重,他似乎將他體的力道很恰巧的轉移到了另一邊去,她只不過是找了個藉口而已。

但薄荷才不會那麼老實交待了,輕輕的咳了一聲才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能比麼?”

“那混到一塊兒,不就是水泥?堅硬無比的水泥呢……”湛一凡說著便忽然彎腰一把將薄荷抱了起來,薄荷‘呀’了一聲,瞪大雙眼也不敢掙扎卻是低聲的驚呼:“你瘋了?你的手臂上有傷,小心出血!”

“左手沒用力!”湛一凡低頭親了親薄荷的額頭:“我說過的,今晚我要你。既然你是水,我是泥,那我們何不一起做做水泥?”

薄荷被他的邏輯思維給攪得混亂,再看湛一凡那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他想做什麼眼底也是毫不掩飾的。

薄荷被他眼眸底的**瞧的渾不自在,她並沒有掙扎,他們是夫妻,她是很真心的要和他過子。她也知道這種事遲早是要面對的,雖然他都不在乎他手臂上的傷,她說再多也不能讓他**消散……薄荷心底在掙扎,其實還是很緊張,雖然他們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但那對她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太美好的回憶……

還在胡思亂想著湛一凡便已經抱著薄荷走進臥室將門踢上,彎腰將薄荷放在上直起子便開始匆匆的脫衣服。薄荷從上爬起來,湛一凡迫不及待的模樣讓她越加的緊張了,狠狠的吞嚥了兩口口水忐忑的望著湛一凡。

“你的傷口……”薄荷有些擔心的看向那包裹嚴實的紗布,想起李泊亞比的那一根手指的長度便開始揪心,萬一流血……

“我知道分寸。”湛一凡脫掉大衣便爬上傾彎了下來,壓著薄荷的肩膀將她推到上低頭便吻她的耳朵。

湛一凡的吻就像一個火苗輕易的便將她體內的火種點燃。

薄荷扶著湛一凡的肩有些難以招架,他太……的就快要將她最後的一抹猶豫和擔憂也給融化。

似乎看到她眼裡最後還在掙扎的不放心和猶豫,湛一凡溫柔的貼近,低低的吹了一口氣:“別怕。”

薄荷一顫,緊緊的拽著湛一凡的T恤。湛一凡著她的耳垂,斂了斂眸內的光,他已經在極力的忍耐和極力的等待了,抬起手臂脫掉上的T恤,赤luo著精壯的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