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說我像那種左青龍右白虎,滿臉橫肉的路人甲是嗎?是這個意思嗎?
趙鐵柱明白了,慘痛的明白了,按照兩人在某圈子盛傳的緋聞,他倆才是一條船上的,而自己才是外人。說好配合我演戲的,小相好一來,胳膊肘就往他那邊拐了。
秦澤陪著趙鐵柱插科打諢聊天,既然是子衿姐的發小,想必不是官二代就是狗大戶。他明白子衿姐在給自己介紹人脈關係。
朋友多了,路子才能走得寬,走得遠。
相比什麼內幕訊息,他更看中結交狗大戶。他不需要內幕訊息賺錢,我有系統我驕傲,作弊的不如開掛的,就像燙頭的打不過紋身的。
也就局勢緊張,不然我還可以縱橫一下官場。倘若世上真有修仙,我還可以縱橫仙場。可惜建國之後不能成精,民國之後不能飛昇。
飯吃到一半,酒喝了好幾瓶,秦澤起身上廁所。
他一走,趙鐵柱斂去笑容,難得的認真表情:“真打算和他發生點不可描述的關係?”
“正經的男女朋友關係,怎麼就不可描述了。”王子衿說完,幽幽一嘆:“八字還沒一撇呢。”
“啥意思,你倆火候沒到?”趙鐵柱愕然。
王子衿臉色幽怨,喃喃自語:“差遠了呢,家裡有一尊醋罈子,外面有一個妖豔賤貨,個個都棘手的很,家裡那個倒是不足為慮,不存在實質威脅,倒是外面那隻泰迪有點懸,長的還不賴,另外,那個裴南曼也需要警戒,需時刻防備。。。。。。”
趙鐵柱聽她自言自語,一臉懵逼,咋回事,我子衿姐的情路,聽著竟如此坎坷?
“不是,你到底喜歡他哪裡?人是蠻帥,但你王子衿要是喜歡帥哥,雙手雙腳都挑不過來。不是因為帥,那就是氣質咯?拜託,他毫無氣質可言。會賺錢?我子衿姐會缺錢嗎?寫歌?旁門左道,絲毫沒有吸引力。別說張明誠,我都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啊,憑什麼啊。”趙鐵柱直拍桌子。
“感覺!”王子衿輕聲道。
“啥?噥說啥?”趙鐵柱難以置信。
“和他在一起,感覺很輕鬆,很快樂,不知道為什麼,總有股天然的親近感。”王子衿茫然道:“我也很困惑,我喜歡他什麼?我為什麼喜歡他?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喜歡。大概是天生八字相合吧。”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好,這個話題咱們先不說了,待會兒,我要試試他。幫你把把關。”
“你要怎麼試?”王子衿皺眉。
“這個話題再次略過,子衿啊。。。。。。”鐵柱被王子衿橫了一眼,改口:“子衿姐,有沒有感覺這小子表現得比較冷淡?我這麼粗壯的腿伸到他面前了,竟然一點都不激動。許是你給他鋪路做的太明顯了,明擺著告訴他:姐姐餵你一口軟飯,張嘴,啊。。。。。。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創傷了。”
這麼一說,好像真的誒,秦澤一點都不激動。
“他只是比較淡定而已,對於這種情況,絕對不存在什麼自尊心被踐踏這種事。”憑藉自己對秦澤的瞭解,以他鹹魚的、時而賤賤的性格,並不是直男癌。
秦澤上廁所回來了。
趙鐵柱沉吟片刻,道:“秦澤,我這次打算找人合作撈點外快,要不是子衿推薦,我肯定不會選你。一些見光死的東西咱們就不拿出來說了,你懂行的。其次,我可以做你上面那個人。遇到官面上的麻煩,我替你解決。你只要跟著屁股後面,我吃一口肉,少不了你一口湯。作為報酬,我要你百分之十的收益。不算多,換成別人,哭著喊著塞錢給我,我還不要呢。”
說完,趙鐵柱又拿出大佬打量萌新的眼神。
他話裡的意思,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