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睡過去,生物鐘在早上六點準時醒來,累的眼皮都撐不開,渾身疲乏。
秦澤還是起床了。
凡事貴在持之以恆,能堅持就儘量堅持,遇到暴雨、大雪天氣,也不必刻意強求,下雨跑步,下雪跑步,那不叫健身,那叫裝逼,只有陳獨秀同志才會這麼幹。
秦澤刷完牙,捧起水龍頭的冷水拍了拍臉,感覺精神多了。
他發了個資訊給王子衿,沒打電話,如果她醒來了,自然會出來,如果還在睡,那秦澤就自己跑。
“等我十分鐘。”王子衿很快回復。
沒想到在酒店廊道里碰到了同樣早起的蘇鈺,蘇鈺正要過來敲門,見兩人一身運動裝,眨了眨眼,“你們要幹嘛。”
“跑步。”秦澤說。
“等我一下,我換衣服。”蘇鈺立刻決定橫插一腳,半個身子走回房間,微微後仰,梗著脖子:“不許先走,否則。。。。。”
一時想不出威脅的詞兒,瞪眼:“否則和你們拼了。”
“這蘇鈺怎麼回事。”王子衿滿臉不高興:“她看上你了,你知道嗎。”
這話讓我怎麼回答。
王子衿呵呵道:“故作不知,是很騷的操作。”
秦澤:“。。。。。。”
蘇鈺沒帶運動服,她穿了一身輕便的裝束,v領針織衫,灰色休閒褲,白色慢跑鞋。
知道出來拍戲,要跋山涉水,套裙高跟鞋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就沒帶,所以很容易拼湊出運動裝。
三人出了酒店,往東小跑而去,路上車輛川流不息,行人卻不多,早上六點半,路邊的早餐店已經開門,而馬路環衛工,則在六點前已經清掃完大街。在這個生活節奏不算快的城市,很悠閒很清靜。
小跑兩公里,來到導航現實的小公園,三線城市的公園,綠化和公園裝置遠遠不及滬市,最難以忍受的是這兒的路,是一截截石板鋪成,而不是水泥路,跑起來很硌腳。
蘇鈺跑兩公里已經氣喘吁吁,她平時會做瑜伽,偶爾跑步,只要保持身材就夠了,不像王子衿和秦澤,每天晨跑鍛鍊。
在公園裡跑一圈,她漸漸跟不上隊,秦澤放慢腳步等她,王子衿卻像一隻高傲的天鵝,一騎絕塵。
女人倔起來什麼都要比,蘇鈺咬著牙,再跑一圈,實在撐不住,鹹魚似的往公園長椅上一倒,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老公,我不行了。”
“那你休息一下。”秦澤說,他飛快跟上王子衿。
王子衿蔫兒壞,每次路過蘇鈺的位置,就故意和秦澤打情罵俏,說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諸如“討厭啦”、“呸,人家才不喜歡你。”、“小冤家,等拍完戲回家好好犒勞你。”
秦澤滿身雞皮疙瘩。
漸漸的,王子衿體力不支,她一氣六公里差不多是極限,繼續跑就運動過度,沒意義。
便坐在蘇鈺身邊,嬌喘休息。
蘇鈺靈機一動,等秦澤跑近,她喜滋滋的迎上去,大半小時的休息,她恢復的差不多了。
是時候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剛才的恥辱,她要十倍還給王子衿。
可她剛起身,秦澤卻不跑了,站在不遠處,拉開架勢,好像。。。。。。。要打太極?
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蘇鈺扭頭看去,王子衿翹著二郎腿,大佬的姿態端坐,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再說:和姐姐都,你差遠了。
她氣的直咬牙。
兩個女人就坐在長椅上,休息,看秦澤打太極,她們認為那是太極,誰都不理誰。
蘇鈺漸漸看的痴迷,覺得秦澤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美感,富含節奏。
這可比那些小鮮肉跳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