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阿澤似乎有一個正牌女友。
他的笑容讓蘇鈺愣了愣,這溫和的笑容,濃濃的既視感。
不由的扭頭看秦澤。
嘛,八分相似的笑容。
車子在高架飛馳,不知道要去向哪裡,秦澤也不在意,凝視著許耀,說:“許老闆也姓許?和舅舅是故友,莫非也是許家鎮的?”
這個問題讓許光和許耀眼皮同時一跳。
“對,對,是舅舅小時候的發小,穿一條褲子的。”許光以浮誇的笑聲掩飾尷尬,“初中那會兒,他家裡就搬走了,很多年沒見,但舅舅落魄的這幾年啊,承蒙他的關照。”
秦澤“恍然”的點點頭:“我說嘛,以前在許阿姨家的時候,沒見過許老闆。”
許耀握著高腳杯的手,指節發白。
許光心裡發虛,不停用眼神警告發小,心說,你可要端住啊,心態別崩。
秦澤完全是拉家常的語氣,就像在外地遇同鄉,忍不住暢談家鄉景物試圖拉近關係。
就算是身經百戰閱歷豐富的許耀,也聽不出他半點話裡機鋒。
許耀強笑道:“哪個許阿姨啊。”
他沒顧一個勁給自己打眼色的發小。
拜託,你表情這麼豐富,當我家阿澤傻子嗎?
收收你的表情吧。
蘇鈺有些奇怪,她看見舅舅一直給許老闆眨眼睛,得了眼病嗎?
“許茹!”秦澤道。
“哦。。。。我,我有印象,是個很溫柔的姐姐。”許耀笑了笑,是強顏歡笑。
這時候結束話題最好,他也確實不該繼續在這上頭流連,但心裡有一股不甘讓他再次問道:“你覺得許茹怎麼樣。”
秦澤微笑,平常語氣:“是的,很溫柔,對我很好,就像我媽媽一樣。”
“哐當!”
指尖顫了顫之後,許耀手裡的高腳杯摔了。
許光:“。。。。。。。。”
“司機,車開平穩點,晃啊晃是怎麼回事,想不想幹了。”許光大怒,扭頭朝司機吼了一句。
司機:“???”
六點,落日的餘暉中,商務車在一家酒店外停下來。
晚上有一場應酬,秦澤要和vr生產商的老闆碰面、吃飯。
任何商業業務,都可以在酒桌上談攏,這是中國的酒桌文化。從公到私,哪怕到時候仍然要在窗幾明亮的會議室談判、商議,酒桌這一塊,就像流程似的,永遠避不開。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酒桌上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女人大腿上。
下了車,出於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許光和許耀走前面,蘇鈺和秦澤在後面,雙方保持一個說悄悄話可以不被聽到的距離。
“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許光聲音虛的很。
“。。。。。。。”
許耀沉默一下,沉聲道:“你別想多了,他能知道什麼,陳年往事,誰都沒說,他查都沒法查。”
許光道:“可我這個外甥,近年來邪乎的很,以前那醜小鴨似的就算了,突然就變得不一樣。”
許耀面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還有,你在車上表現的太異常了,他事後肯定會特別注意一下你這個人。。。。。”許光後悔了,“我真特麼沒腦子,就不該答應你,這件事你別跟我姐說,不然我會死的很慘。”
許耀搖搖頭:“不會的。”
“總之,不管怎麼樣,你人也見到了,吃完這頓飯,明天就回你的溫城,別問他要號碼,別私底下聯絡他。否則兄弟沒得做。”許光警告道。
“明天不能走,我想入股他的vr裝置廠。”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