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繼續燒著,“我沒有,是你不要臉!”
“好吧,你說是就是。”飛坦又吻住我。
我用唯一能動的嘴巴抵擋,死活不讓他得逞。
“行了,配合點。”
我不敢開口怕他趁虛而入,只得拼命皺眉,表示不從。
“剛才那樣挺好,再來一次。”飛坦此時的眼眸很是吸引人,我懷疑天色太暗是自己眼花,裡面有我從來沒讀到過的東西。異常柔軟,像棉花團一樣,讓人感到舒心和溫暖。
幾秒鐘後我才意識到,我差點又上當了,他就是引誘我開口,沒門!
“你這女人真煩,還想聽什麼,我說你聽,比如……”他放慢了語速。
我心跳又漏掉幾拍,反應過來是他在戲弄我後,惱羞成怒的衝他吼道,“滾開,你這……唔~”
T…T 這下又失陷了。
尋找安拉
回到基地時天已經矇矇亮了,飛坦掏出蝙蝠手機解除了對我的控制。
我腳一沾地就慌忙向樓上跑去,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經過剛才那一幕幕我根本沒臉面對他了。
跑進洗手間反鎖上門,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紅得要溢血一樣,嘴唇更是腫得不成樣。這下好,明天都不用出房門了,也不用找庫洛洛下棋了,自己窩房裡研究棋譜好了。
我長嘆了一口氣,這下事情又回到原點了,我那晚辛辛苦苦抹黑自己,裝成一個壞女人說那些話故意傷害飛坦,捱了一耳刮子,脖子被掐破,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啊?完全沒有意義了,現在還是回到了原點。
怎麼會這樣,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在控制範圍中,或者說,飛坦的行動完全不在我預測範圍中。本以為說的那些做的那些會讓他徹底死心,會厭惡我,誰料他的思維不是常人可以應對的,旅團盡出一些怪胎了。
我開啟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潑水,直到臉上餘熱漸消,才慢吞吞的朝房間走去。剛開啟房門,就發現有人走上樓來,微微一瞟,來人是飛坦,我嚇得趕忙鑽進房內,把門鎖得死死的。
在窗前發了會呆,就開始研究棋譜,可是看著看著棋譜就化成了某人的臉,我極其鬱悶,猛晃了晃腦袋再次集中精神,結果沒多久又開始走神。
就這樣,一直到午飯時分才走下樓去。
大家都已經開動了,我隨便找個個空位坐下,掃了眼,安拉不在。
剛想問她去哪了,就聽到信長怪里怪氣的說道,“哎呀,這是怎麼回事?你倆眼圈很般配啊。”
我愣了一下,順著信長的目光看去,飛坦的眼睛下方都黑著,看來他從昨晚到現在都沒睡,莫非他也睡不著?正看著,飛坦抬頭,我倆的視線剛好對上,我立馬垂下了頭。
面對信長的調笑,我和飛坦意外地同時選擇了無視。
信長又再接再厲,“哎,昨晚沒睡好啊,深更半夜聽說有戲看,就去湊湊熱鬧……結果發現少了一個最重要的觀眾,又大老遠跑回去叫,這一折騰大半夜就過去了,睡了一早上總算補回來了……不像某些人啊,睡不著呦。”
聞言我震驚的看向信長,他仍是一臉促狹。轉而看向飛坦,他絲毫沒反應,似乎早已知道。
“無聊!”我瞪了眼信長,這種人就是吃飽了撐的喜歡搬弄是非。雖然不知道昨晚是誰先帶動大夥看戲的,但把安拉帶過去的人肯定是信長了。
獵人世界的□是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的,無處不在,而抓姦的人也是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的,無處不在。這樣看來,被抓的是我和飛坦,來抓的是信長他們,以及最無辜的安拉。
不對,最無辜的是我好不好,莫名其妙就陷入了□當中,還被安拉罵作是騙子。
我再次埋頭吃飯,不想跟信長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