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星期一開學的時候，我看見夏蓉時有幾分尷尬，她倒不在見我低著頭，一臉坦然。但我們在剩下的半個學期也沒有在說過話。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這個學期已經結束了，期末考試領完寒假的作業。我們漫長的假期拉開了序幕。這學期我還是穩坐學年第二，第一自然是夏蓉。不過我的成績我自己很滿意，又不是每個人都能拿第一，第二也挺好。一直保持這個成績，進市三中或者市第二實驗中學沒有問題。

程寧沅和我不在一個學校，他毫無懸唸的又是他們學校的學年第一。這傢伙在我眼前飄飄然的瞎晃悠。&ldo;第一的寂寞是你們這種第二的人無法理解的。&rdo;

我咬牙道：&ldo;你就嘚瑟吧，哪天你跌下神壇，從第一的位置下來我看你怎麼飄飄然。&rdo;

他不屑道：&ldo;不不不，這就是天才和平庸人的區別，像我這種天才只需要努力一點點就只能讓你仰望了。哪像你這麼笨，天天捧著書本死學。要知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是如你把路給&l;讀&r;死了。&rdo;

他說這番話時，正好在我的房間。我坐在書桌旁隨手拿過來一本書向那個還在自我陶醉的人砸去。

假期雖然漫長單調，好在有程寧沅在，沒事和他拌一拌嘴，也是假期生活別樣的風景。

過年之前的幾天，我和母親上街採辦年貨。沒想到生活處處有&l;驚嚇&r;。在我眼前消停幾天的程寧沅再次出現我的面前。他笑容極其奸詐。我向舅媽打了聲招呼，就怒視程寧沅。

只見這傢伙含笑著向我母親打了聲招呼，接著看著我說道：&ldo;好巧啊，姐，我們又見面了。&rdo;他走到我的邊上，我看母親和舅媽在前面走著。我不動聲色的在他的腳上狠狠踩下去，微笑著咬著牙道：&ldo;不巧。&rdo;我白了他一眼，快步向前走去。這廝見我這樣的態度也不惱火，跟上我的步伐，嘿嘿傻笑。

我見他傻笑，有點被他笑的發毛。我停下步伐，仔細看他抽風的臉。&ldo;程寧沅，收起你那傻子般的招牌笑容。你今天的邪風往那邊刮啊。&rdo;

&ldo;哈哈，你不知道，我看上一款手錶，不過價錢有那麼一點稍貴。&rdo;

我疑惑的看著他，&ldo;你說的那麼一點稍貴，真的是那麼一點嗎？&rdo;

他恢復正常道：&ldo;是有那麼點貴。&rdo;

我挑眉看著他，&ldo;真的？只是有點貴嗎？就算有點貴，舅媽也會買給你的。除非是奢侈品。&rdo;

&ldo;好吧，是很貴，六位數吧。把你賣了也不夠一塊表的價錢。&rdo;

&ldo;程寧沅，你說事情就說事情，別沒事總犯賤找罵。&rdo;

&ldo;哎呀，平時抬槓習慣了。和你拌嘴都深入血液了，一時沒反應過來。&rdo;他萬分真誠的說，可是我在他的眼睛裡找不到一分真誠，我看見的只有他的調笑。

我警覺的說，&ldo;你剛才二傻子的笑容不會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會想和我借錢吧。&rdo;我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ldo;大白天的，別做白日夢了。跟我借錢你在夢中都未必能實現。&rdo;

他退後一步道：&ldo;孟晴霏，我今天才發現我跟你這麼多年的交情是白處了。&rdo;

我樂呵道：&ldo;現在才發現還不晚。不過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會被我猜中了，你真的是和我借錢的。&rdo;

他把臉轉向別處，不看我。我微笑著向前大步走去，我走了數步後。頭也不回的道：&ldo;程寧沅，你還不走，在那裡矯情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