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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部分

親臨死之前倒過的鬥應該也是屬於這個時期前後,不過這玉質他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麼玉種。

聽著張萌自言自語地分析,三人都是認同地點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幾人都是從對方眼睛中讀到一抹震驚,萌爺這份眼力,就是比張家那幾個變態,也絲毫不遑多讓啊!

張萌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地拆開那份家書,上面用略微有些潦草的字型寫著:“小萌,當你開啟這封信的時候,可能我已經不在人世了。不要傷心,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傷心是一個男人最懦弱的表現,你要做的是,跟著為父的線索繼續走下去,解開謎底……你是一個好兒子,但我卻不是一個好父親,沒能好好照顧這個家,照顧年幼的你,希望你別怨我。”

“這幾年來沒日沒夜的奔波,我早就累了,這一次也算是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吧,終於可以安心的閉眼了!孩子,聽著,我必須離開張家,去尋找那些當年沒解開的謎團,這也算是我的另一種贖罪方式吧。我和你大伯他們,造的孽太多了,結果到頭來這些罪孽卻讓張家的子孫去還,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定不能讓張家絕種,一定要讓你解開三陰鬼脈的詛咒!”

“我曾經認為,真想就在眼前,而我離他僅差一步之遙。”

“只可惜這是我的一廂情願!武侯妖龕,武侯妖龕啊……”

一封信到這裡,就全部結束了,翻開信的背面,寫滿了奇奇怪怪的符號,但符號之間卻是有規矩可循,想來是一種暗號,暗示著某種東西。

張萌默不作聲地流著淚,把父親的遺書看了幾遍,他還是不理解父親到底想和自己交代什麼事情,這封信無頭無尾的,看的張萌實在是莫名其妙,一點頭緒都找不到。

趙三等人都默不作聲聽著,每一個人的心情都無比複雜,他們都是張家嫡系,早年跟著張家四兄弟走南闖北,幾乎是把老北京所有的堂口市場都收服了,那時候他們跟著張家四兄弟經歷了張家最為鼎盛的時代,他們之間的情誼早就應該用家人來形容。張家老四死了,他們內心也一樣難受。

一直到聽到了‘武侯妖龕’這四個字,三人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懼的神色,趙三甚至直接把手中的煙槍給掰成倆瓣。

一聲清脆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張萌,張萌有些疑惑地望向趙三他們,卻發現趙三的臉上變得有些慘白,剛才的響聲就是他手中的煙槍給捏折了,而陳瘸子還有病鬼倆人的神情也是極為不自然。

“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麼事情!”

張萌內心一動,就大聲地問道:“三叔,這裡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快跟我說!”

“別問了,阿萌,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還是趕緊去通知你大伯他們吧!到時候如果你大伯願意告訴你,自然會跟你說。”

張萌聞言,趕緊撐了把傘就冒著大雪走了出去,他現在迫切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趙三等人對視苦笑了一下,端上幾盤餃子也緊隨其後。

等張萌幾人到了張家,張家的大廳已經來了有四五十號人,這些人都是香港的上流士紳、企業家,甚至就連港督幾個親信也是應邀前來,這一頓年夜飯幾乎就相當於香港整個上流人士的一次聚會,這種恐怖的人脈關係,難怪張家當年和某紅色偉人分道揚鑣之後,依然能夠在香港坐鎮一方。

周圍有人看到張萌,紛紛起來朝他敬酒示意,張萌雖然內心焦躁無比,但是也不敢託大,這些人可都是與張家關係良好的盟友,哪一個都得罪不得,他一個個敬酒回禮,到了張紹鴻身邊,他已經是半瓶白酒下肚,倆個酒窩飄起一團酥紅,腦袋也微微有些發暈。

“都幾點了,阿萌,趙三,你們趕緊過來上桌!”張紹鴻輕聲著說道,他臉色有些嚴肅,其實在張萌的記憶裡,大伯就是一個很嚴厲的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