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舞吟風不適應這樣的打法,他被任寒打蒙了,雖然拳頭勢大力沉,但卻只是被動的還擊,打是,而任寒卻是行雲流水的一番操作,根本不給他留半點的機會!
“這就是傳說中的無賴打法?”韓洛氣笑了,他們這等身份的人,還真是誰也沒見過這麼對戰的。
“不不,這個任寒是有所依仗的,這正是他所擅長的方式,而且,你仔細看他身上,除了神氣之外,分明還有一層青光,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修煉了某種強悍的煉體神訣,**強度遠超常人,一種就是他身穿某種珍貴的護甲,可以替他抵擋一部分的傷害。”蕭漠真不愧是拾荒島上的聯邦主席,真不愧是至尊級別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了蹊蹺,而且竟然全部被他給說中了!
“是了,是了,你看那任寒被舞吟風打一拳,好像沒事兒人似的,防都不防,只是意味的進攻,反倒是舞吟風,完全被壓制住了,需要在防守的空隙找尋進攻的機會,徹底的陷入了被動,若是這樣打去,還真要被任寒給活活打死了!”韓洛分析道。
“這大概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優勢吧,他們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每走一步,或許都要面臨生死的考驗,都要經歷艱難的搏殺,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所以才會有如此兇悍的性格,和如此兇悍的打法,反觀舞吟風,他養尊處優的太久了,目中無人的太久了,當任寒這種人能和他站在差不多高度的時候,他子就落入風。”蕭漠感慨道。
“任寒與人對戰的經驗太豐富了,他能有效的利用自己的條件,能夠發揮出遠超自身修為的戰力,而舞吟風,卻連自己本該具有的戰力都發揮不出來,只是憑藉著高深的修為在對戰,這樣一來一回,任寒還真就有了和舞吟風一戰的資本啊。”韓洛說道。
“還是不行,你忘了任寒的致命缺陷了?”蕭漠問道。
“致命缺陷?你是說他沒有煉化神獸?”韓洛突然一拍腦門,說道。
“任寒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都沒有煉化自己的本命神獸,這樣豈不是喪失了神王境強者最大的優勢?現在的他分明就是用神王境巔峰的修為,施展著神侯境界武者的能力,這個差距就太大了。”蕭漠說道。
“我也想不明白,任寒應該不會無知到連神王境強者可以煉化神獸這件事情都不知道吧?”韓洛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這是武者的常識!而且包括被我們困住的那個傢伙,還有現在站在安如海身邊的那個女人,本身都是極品的神獸,隨便煉化哪一隻,都能給任寒提供巨大的增幅,可他卻偏偏沒有選擇煉化,真是令人費解。”蕭漠說道。
“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太深,導致任寒不忍心將其煉化,而且神獸成長到這種程度,本身也是具有這不俗的威能,即便是不將其煉化,任寒還是能夠得到那兩隻神獸的輔助,算起來,也不虧啊。”孟海棠插話道。
“人就是人,獸就是獸,說什麼感情太深的假話?我看,是因為這兩隻神獸太過陰霸,具有讓任寒不得不放棄煉化他們的資質,一旦煉化,他們的能力便會大打折扣,倒不如留他們,一定是他們三者之間早已達成了這樣的契約!”
“我可是親眼見證了他們三人合力誅殺鄭海潮,那兩隻神獸,都發揮出了極其強悍的威能,有這兩個幫手在身邊,任寒即便是捨棄煉化神獸,也同樣是能夠有恃無恐,只是他既然要藉助神獸的威能,那為何要執意和舞吟風決鬥呢?”蕭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嗚嗚嘭!
說話間,又是一聲爆炸聲傳來,伴隨著某種令人心悸的神獸叫聲。
只見白骨神影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道慘白的光暈,原本和白骨神影打的不可開交的魔神神影,子就被這道慘白光暈給震飛了出去,連連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