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後面才敢說狂話。”
柯守的確是個很重面子的人,在這一刻仍不忘了指出荊家的人是仗著眾多才敢說那樣的話,好讓別人覺得自己的退卻不是那麼沒用。
“是嗎?”荊越仍是淡漠如初,從荊善身旁走出,對著柯守離開的背景道:“如果你真的願意,我也可以奉陪!”
“越兒!”荊善眉頭微皺,有些不滿,荊越雖然天才,但在他看來對上長老級的人物還是難說,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會出手相救。
“二叔,沒關係,正好讓這些人都看一看荊家的離火,告訴他們什麼叫離火焚天!”荊越眼中盡是傲氣,那種眼神彷彿將在場的眾人都看成了螻蟻,有種唯我獨尊的霸氣。
“荊家的天才啊!嘁,真是讓人不爽。”南宮起臉sè不善,荊羽露出的這種眼神讓他有上前大打一場的衝動。
不止南宮起,其他天才人物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覺得自己徹底被荊越無視了,他們一個個都是驕傲之人,又值氣盛的年紀,怎麼忍得了荊越這種眼神?
“哼,果然是狂妄的小毛孩,不知天高地厚!”柯守止步轉向,望著荊越身旁的荊善,眼神中的意思是:你還要護著嗎?
荊善無奈搖頭,走到一邊,對荊越淡淡道:“沒有必要就別殺他了。”
“是!”荊越應了一聲,目光如劍,直指前方的柯守。
兩人的對話沒有任何掩飾,聽在柯守耳中簡單就是恥辱,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居然敢如此狂妄,即使再怎麼天才的人物對上長老級別的人也不可能有勝算。
“好!好一個荊家!”怒極的柯守臉sèyīn沉,道:“今天我就替你們教訓一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
盛怒之下,已經出手,雖然沒有什麼恐怖的身法,但是以他的實力也完全可以憑藉高深的修為強行移動,速度比之前的慕容雪風只快不慢,一個閃躲已到荊越身前,仍是用之前的手法抓向荊越。
之所以這麼簡單的攻擊,是因為柯守明白,如果他真敢傷了荊越,那麼荊家一定會瘋狂民報復,他們這些人沒有人能活著離開,此番出手只為挽回顏面,教訓一下荊越,卻不敢真下殺手。
“哼!”只聽荊越冷然一笑,頃刻之間,他的全身烯起熊熊白火,將之包圍在重重火焰之中。
柯守伸出的手觸及白sè火焰,立即臉sè大變,只覺得手上傳來一陣明顯的灼痛,不得不立即伸手,心中震驚:“我七劫修為居然能被他殺到?即使我護在體表的靈力也不是這樣的少年人物能夠破開的,這小子的白火,真那那麼恐怖?”
在震驚間,柯守的身影已經遠退,當荊羽身上湧上白火,他已經無法再留於荊越身前,只覺得那個地方猶如火爐,一刻也呆不下去,這種感覺同樣讓柯守驚悚。
“居然把長老級人物都逼退了?”這個場面被那些年輕人看在眼裡,心中壓力更大,對荊越是又嫉妒又恨,但凡這個年紀油布有人敢說自己有這樣的能力,而荊越卻做到了。
“這小子!荊家的第一天才!雖然早就聽說他的白霧非常恐怖,但也沒想到居然有這個地步,竟能跨越修為的差距!”柯守心中驚怒,心知此番情況下自己已經無法勝過荊越,因為他不敢對荊越下殺招,只是要簡單教訓的話卻不可能突破荊越的白火,心中一時遲疑,不知是該就此罷手,還是繼續這場無法勝出的戰鬥。
如果久戰荊越不下,那柯守的臉上當然更是無光,但要這麼退卻的話之前所說的話完全就等於抽了自己的臉,同樣難看。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柯善見到情況,心中寬了一些:“本來還擔心越兒的白火在六劫到七劫的差距間還是無法逾越,但是現在看來,他從小到大都是一樣的,白火在身,境界的鴻溝對他來說根本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