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玄與柳鶯沒有把衣物除去,兩人穿著衣物浸在水中,心中都充滿了熱切的期待。
按照甯真的計畫,兩人要在水中激烈的交媾,因為男女之愛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才能達到頂峰,對人面魚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引出人面魚之後,再由甯真用最快的速度使用飛仙梭奪去人面魚精氣,之後才算大功告成,所以這兩個環節每一個都不能出錯。
李仲玄看著一臉羞意的柳鶯,柔聲說道:「鶯鶯,其實,我想要你很久了。」
柳鶯紅著臉、遊進了李仲玄的懷中,輕聲說道:「你壞!」
這時的柳鶯居然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一樣。
李仲玄抬起她的下巴,溼熱的嘴唇飽含著激情吻了上去,情慾之火終於將整個地脈仙泉燒得沸騰起來。
李仲玄一邊激情的熱吻,一邊手不閒著的將柳鶯身上的溼衣服除下扔了出去;這時的柳鶯終於表現得像個蕩婦了,她熱烈回應著李仲玄的吻,同時也死命的扒下了李仲玄的衣物扔了出去。
外面的甯真嚇了一跳,「啪啪!」
溼漉漉的女性褻衣突然就飛了出來掉在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幾件溼漉漉的男性衣物不偏不倚的又掉在他剛修理好的光頭上。
晦氣,真是太晦氣了!不過甯真的表現還真是讓人奇怪,他撥掉頭上的衣物後,居然走到那幾件女性褻衣邊上,然後觀察了一下四周,居然像賊一樣的拿起一件放到鼻端一聞,然後好像燙手一樣一把扔了出去,嘴中則不停嘟噥道:「罪過、罪過,我千年的清修可不能這麼毀了!」
說完,甯真趕緊坐回水潭邊,平心靜氣,嘴裡念起了佛經,好在他曾經精研過佛理,不然的話,他的道行恐怕就毀在這回的心魔之上了。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平穩的誦經聲瞬間響徹整個洞穴,甯真的心也完全恢復了平靜,就等人面魚的出現了!
李仲玄與柳鶯激情的熱吻著,他左手扶住水潭邊,右手則攬住柳鶯的腰部,微一用力便將柳鶯半托出了水面,柳鶯豐盈的酥胸上串串水珠滑落,誘人至極,李仲玄將頭深深的埋入柳鶯的雙峰之中,忘情的吻了起來,柳鶯雙手摟住李仲玄的頭,頭顱微仰,媚目含春,一副深深陶醉其中的模樣。
李仲玄的熱吻狂風暴雨一樣落在柳鶯的身上,酥胸、玉頸、耳垂;柳鶯纖嫩的玉手也是不斷在李仲玄寬厚光滑的背上的撫摸著,兩人的情慾之火越燒越旺。
柳鶯的雙腿已經盤在李仲玄的腰部,她的神秘地帶不斷分泌出誘人的汁液,轉眼間又被仙泉之水稀釋掉。李仲玄的分身也是高高昂立著,似乎正急於尋找能容納它的洞穴,不過李仲玄是花間老手、情場浪子,不把柳鶯的情慾勾到頂峰、他是不會提槍上馬的,他的嘴不斷攻擊著柳鶯高聳的玉乳,那兩點嫣紅被他吸啜得硬硬的挺立著,他的右手則順著柳鶯滑嫩的背脊不斷在股溝處遊移著,他用盡了辦法來挑逗柳鶯的情慾之火。
柳鶯感覺自己體內的情慾之火熊熊高燃,她對情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這種感覺與她吸取那些散仙元陽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呻吟。
李仲玄知道柳鶯的情慾之火就要攀到頂峰了,他摟住柳鶯的腰,吻上了她溼潤的雙唇,兩條舌頭靈蛇般的交纏在一起,水中的分身則在柳鶯的神秘處淺嘗輒止的散發著誘惑。
柳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兩隻玉手伸到水中胡亂摸索起來,想要捉到李仲玄那讓她心癢難耐的長蛇,而且雖然嘴被李仲玄堵上了,但她還是含混不清的嘟噥道:「仲玄,給我,我受不了了。」
淫聲浪語,勾人的媚態,李仲玄終於也忍不住了,他調整好角度,摟緊柳鶯的楊柳細腰,說道:「鶯鶯,我要來了!」
柳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