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道:“你的諸葛釀的確不太正宗。”
阿木道:“是的,我們的確在諸葛釀里加了點天嬌和紅棗。”
韓笑道:“可是這比正宗的諸葛釀味道還美。”
阿木道:“我們只是稍稍加了一點工,這樣既有正宗的諸葛釀味又有點澀味,這二種味道調劑出來就產生了這種味道。”阿木說這種話明顯很自豪,當你做了件很出色事的時候,當然應該感到自豪,自己相信自己,比別人相信自己不是更好。
韓笑道:“大雅酒店能有如此出名,我現在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阿木道:“不知客官覺得是怎麼回事?”
韓笑道:“因為大雅的人聰明,還很可愛。”
阿木突然感覺自己心裡變的暖融融的,阿木也忽然感覺到韓笑其實也很可愛,如果能和這種人做個朋友,那且不是件很有趣的事。
阿木也是講義氣的朋友,可他現在卻是愛莫能助。因為熊二很久以前就給夥計們說過,如果有一天‘陰陽四煞’會到“大雅”來,不管‘陰陽四煞’來幹嗎?夥計們都不得阻礙,雖然大家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問過熊二,但熊二說的話,夥計們當然要聽,阿木也要聽,因為熊二不只是夥計們的老闆,熊二也是夥計們的朋友。阿木只希望韓笑能抵住‘陰陽四煞’,抵不過,能跑掉也可以。
狂妄的人當然忍不住別人在自己面前當自己不存在,‘陰陽四煞’當然就是這樣的人。韓笑剛才這些表現,瞎子也看的出來是對‘陰陽四煞’的不屑一顧。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往往是別人根本就看不起的人,‘陰陽四煞’好像正是這種人。所以,有的時候哪怕你有蓋世的功夫,別人卻看不起你的時候,那你也就只是一個物體,哪怕就算是無人戰勝的物體,可那僅僅只是個物體,物體總是滅亡的很快的,很多時候還是自取滅亡。
天已經亮明瞭,霧也很快消失掉了,太陽出來,霧當然得退下。韓笑還是坐著,手裡拿著酒杯,卻並沒有在喝酒,韓笑就那樣把酒杯端著,一動不動。‘陰陽四煞’現在也沒動,阿木也沒動。所有的東西都已經靜止,阿木的呼吸都好像已經停了下來,阿木直覺得兩褪發酸,眼睛也發睏,可阿木還是勉強支撐著把身子靠在“大雅”的後廳大門上,然後拼命的把雙眼給睜開。
陰陽人終於雙眼對著韓笑道:“請亮武器。”
韓笑道:“我本無武器,何須亮出來。”
陰陽人道:“我們卻有兵器。”
韓笑道:“我只用這個。”韓笑亮出來的是劍,一把普通到根本不值一提的劍,甚至比胡小蕊的劍還普通。
陰陽人道:“請出劍。”陰陽人好像並不想佔一點便宜,或許他已經有十分把握自己勝券在望。
韓笑道:“我從不出劍。”
陰陽人當然聽不明白,阿木也聽不明白。
韓笑道:“我的劍從不出鞘。”
或許現在‘陰陽四煞’已經有點明白是什麼道理了,或許還有點不太明白。
陰陽人道:“你還有什麼要留下來的。”
韓笑道:“沒有。”
陰陽人道:“你沒什麼遺憾?”
韓笑道:“難道你有什麼遺憾?”
陰陽人好像沒什麼遺憾,也許他唯一的遺憾就是剛才把韓笑給他灌的那杯酒給喝下去了,這也許不光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還是他一生最難以啟齒的事。
陰陽人當然不會讓這樣對自己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決不能。
‘陰陽四煞’其中之一已經耐不住了,因為他的武器已經向韓笑的雙腳揮去,那又像劍又像是鉤的東西,也許誰被它沾住,這輩子就應該被它永遠帶走。韓笑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被它沾住的,韓笑的劍鞘已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