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某人吃醋了……“好麼,好麼……”含著糖球,我偎在玉寒懷中,上身“艱難”的探到牡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哺到她嘴中,然後順著優美的唇線滑了一下——很香甜的玫瑰味,原來在別人唇上嚐到與自己相同的胭脂,是這麼令人興奮……
“你!”牡丹難得羞了紅臉,女兒的嬌態頓現,“不要理你了!”她眉開眼笑的別過臉,面上的惱意不甚“真誠”,我瞧著美人如玉的緋紅臉頰,很想品一口嚐嚐甜味……怎樣才能順藤摸瓜,既自然又順理成章的達到我“不可告人”的目的?
“哎吆~~”打哪冒出來個老鴇,掐腰扭腚,將手裡的香帕往牡丹臉上一甩,“我說牡丹女兒啊,還不給我好好伺候兩位爺?”
“嗯……死鬼!怎麼才來!人家想死你了啦,想的這心肝兒都疼死了……不信你摸摸?你摸呀……你摸嘛……”假作牡丹,將香郁的豐胸往玉寒臉上一送,誰料此人手腳麻利,伸出狼牙迅速輕咬了一記。老大……只是做戲而已,您老不用這麼入戲吧……
“牡丹……我的小心肝寶貝,溶少我也是想你想的緊哪!奈何家裡有個毒婆娘,這不,我偷偷溜出來瞧你來了!喏,給你的,夜明珠!沒見過吧?希罕物!”分飾兩角,又轉為“花名遠播”的京城溶少,嘿嘿淫笑著,往牡丹臉上湊去,“我說寶貝兒……是不是也該讓我得個賞?來嘛……香一個……”
“嗯,啊……”吧唧吧唧的親嘴兒,還有女人不甘不願、半推半就的輕吟……果然是香甜啊……我匝巴匝巴嘴,半真半假的壓在她身上,小舌頭舔啊舔的,咬開她衣襟上的一顆盤扣,枕在兩座山峰上,軟綿綿的,伸出小手摸摸,很有彈性的觸感。玉寒被迫瞧著這出“真鳳虛凰”,口乾舌燥的想制止……卻不知怎麼分開兩個肉香濃溢的女人嬌體。
噼裡啪啦的碎瓷聲,伴著女子的驚呼與嬌噥,“溶少爺……不要……不要嘛……”我玩的興起,拿身子強壓住她,順勢將她抵在桌沿,把她雙腕往桌面上一按,十足十的霸氣、淫蕩、貪婪——然後……大眼瞪小眼,與牡丹面面相覷,沒長出那話兒,怎麼辦實事兒啊?
詭異的寂靜中,是驚天動地的門破聲,我就勢一起,撐腰朝來人怒吼:“哪個混蛋敢敗本少爺的興致?”
康熙四十六的大年初一,嶽鍾琪時任守備,司職拱衛京畿,在京的五品官中,二十二歲的他,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因家中來往親族眾多,禮節繁瑣,他索性告了病,又約了好友蔣廷錫、張廷玉三人共往“無思”茶樓聽一干京師閒人唱曲、磕牙。三個騎高頭大馬,嶽鍾琪眉眼俊朗、英氣勃發,蔣廷錫文采風流、清秀儒雅,張廷玉沉著冷靜、彥俊脫俗,三人皆是年少得志,又兼樣貌不俗,引得來往的姑娘、媳婦兒臉紅耳赤,芳心暗許。
嶽鍾琪是見慣的,不以為忤,反越發的飛揚出挑,或遞送秋波、或暗自留情,勾得無數痴情目光,蔣廷錫也是風月場中老手,在他的魅力之下,又有幾人脫身?張廷玉見他二人以此為賭,也只得無奈一笑,翻身下馬,眼光無意一瞥,轉為欣喜:“亮工兄!”
街邊有一人正牽馬慢踱,聞聲倏然轉首,青色錦袍飛揚灑脫,若少年俠客,卻是四阿哥府中門人,喚名年羹堯者,字亮工。眾人與他也算是舊識,彼此廝見一番,便邀約往樓上而去。四人正笑說方才嶽鍾琪、蔣廷錫的風流之舉,又聽得隔壁桌椅微響,顯是來了客人,張廷玉清咳一聲,示意三人收斂行徑,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四人靜靜說了會話,無非是敘敘別情,可那隔壁客人越發弄出大動靜兒,先是低聲調笑,有一低媚的姣軟嗓音,若婉約的一首胡琴,搔在四人心頭,勾得人坐立難安,又不知為何難安。
蔣廷錫笑說:“也不知是哪家的風流公子在此野獵……”思忖一下,笑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