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一次的截斷了鵲橋會!見我一臉泱泱的躺回了床榻,他這才放心的拍拍我的臉,用一種“毛骨悚然”的溫柔道:“你若乖些,等下我便不為難他們……”
正說著,有人傳報:“十八阿哥到。”
老華目色一轉,倒像是撿到個什麼玩意兒的神情,笑嘻嘻的說:“讓十八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哼哼,你不要以為,他就沒威脅!”
他托起我的下巴,神色“鄭重”的點點頭,“倒是你提醒朕了!不過,對於第一個威脅朕的你,朕也是不是該罰點什麼……”臉與臉的距離越來越近,熠熠閃爍的眸子交雜著慾望與玩味,甚至讓人不由自主的膽戰心驚。
我甚至已經無力反抗那個施壓著王者之風的吻,只能閉上眼睛等待唇齒之間被粗魯的蹂躪,就如他往常那樣給予的令人窒息的征服與滿足。
“瞧你嚇的,朕哪捨得?”他的唇輕輕點上我的額頭,我甚至能感覺他的喉嚨咕嚕一聲,硬生生的嚥下一股慾望。他卻只是撐起身子,對扯著帳門不知是該進還是該出的小男孩威嚴的吼了一嗓子:“還不給朕進來!”
可憐的小十八腳下一個踉蹌,小手原本緊緊抓著帳簾,此刻也聽見吱啦一聲,小半截帳門垂了下來。
老華皮笑肉不笑的說:“咱們十八阿哥的氣力倒是不小,果然出息了。”
十八縮在地上,也不敢抬頭,也不敢出大氣,我剛要起身維護,老華早已瞭然的訓道:“別指望有人替你說情!人大了倒越發沒有規矩了……”
十八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皇阿瑪,兒臣不敢。兒臣原本是候在帳外的,跪著跪著就恍惚聽見有人讓兒臣進來。想必天氣悶熱,兒臣也中了暑,出現了幻覺……”
老華哧的一笑,卻轉身對我說:“近墨者黑!瞧瞧,朕的兒子如今也跟你一樣滑頭了!”
咬牙!切齒!老華見風頭不好,忙拍拍十八的肩膀,“好生‘陪著’,可別‘亂跑’!”一縮腦袋便去了。
十八仍保持跪著的姿勢,扒著帳縫探看了探看,這才扭頭讚揚道:“美人姐姐,你剛才的臉色可真猙獰……”見我又黑了臉,他又像牛皮糖似的粘上來,耙著我的手甜笑道:“可是,我好喜歡哦!”
草原女神
離主帳不遠便有一清澈的小溪,反正老華也不許我走遠,索性攜了小十八在此玩水,再把他淋成個落湯雞。
十八一面無奈的任我蹂躪著,一面好奇的問:“美人姐姐,你怎麼不在此沐浴?”
我疑惑的朝四周瞅了瞅,人來人往,忙著安帳篷的,給各自主子端水洗漱的,謹慎警戒的,總之各自歸位,卻又眾目睽睽,然後,他要我袒胸露|乳的還佯作唯美的洗什麼花瓣浴?
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不燒啊!
他臉紅的像是喝醉酒,小聲地說:“十六哥說的,那是書生和小姐一見鍾情的方式。”
我強作鎮定的抬起眼皮子瞟了他一眼,腦子裡被小男生的綺念駭的啥也說不出來。現在的小阿哥們,都是這樣被性啟蒙的嗎?
他掛著淺淺的笑,忽又和我說道:“美人姐姐,我給你起個蒙古名兒可好?”
“哦?可是有什麼講究?”我掬了捧水微微一撩,很滿意於他的滿頭水霧,黑黑的髮辮很委屈的盤在頸間。
()
他逆來順受的瞟我一眼,慢慢的靠過來,和我並肩坐在岸邊,輕輕的說:“當然有。娜仁託雅啊,其其格啊,都是很美的名字呢。草原上的女孩子們,都喜歡這樣的名字。”
“稀罕呢!做什麼要跟別人一樣?被叫爛了的名字,到時一叫,這草原上半數的女孩都要應和的!天啊!”
我拍著額頭,腳丫在水裡一番亂踢,“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