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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什麼不如一默!現在他話不但多,且句句針對她,一副看她很眼中釘的模樣。這樣的眼神,她熟悉,無非視她乃一極品禍水,趁著還未氾濫成災時,必須圍追堵截!

“先生可否明示,我現在是何身份?”又拿這東西說事,她就惱。

“輕輕,不可對先生無理。你的事,我們稍後回帳再談。”姜霖奕語氣雖是不重,但拒絕的態度非常堅決。

輕輕心底一陣不快,其實她並非真要來爭那接應的事,只是想跟他表明一個態度:她不是養在深閨裡的脆弱小彩雀。可他卻跟著申汝默一起,直接默視她,對於其侮辱性的言辭也沒有任何指當,就更令她氣不過了。

“我只是想向先生請教一二,何來無理?!現在我們談的是軍務,不是私事,勿需回帳,在這裡說明白最好,不是嗎?申先生?”

兩個男人均是齊蹙眉頭,剛要開口時,簾子被人掀開,久悠帶著一身風塵進來,僅看了輕輕一眼,即上前跪身道,“少君,恕久悠無禮,適才之事已知一二,懇請少君讓久悠擔任此職,迎接耶律將軍。”

當她跪下的一瞬間,那飛鳳的眼角狀似無意地滑過輕輕,讓輕輕頓生不悅,看來這個女將軍亦不好纏啊!

現在三對一,她不是穩輸不贏麼?!

身份?雖然她真實身份是尚朝大長公主,但現在根本不可能為她正身。周芷蘭惡名天下,她仍是勢單力薄的。而華憲之他們在軍中的地位也不高,私下裡也屢遭楚淮正規軍的歧視。這些日子,很多問題已經突顯出來。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恢復,此事就交由你去辦罷!”姜霖奕起身,將一封早備好的信遞給了久悠。久悠一得信,便不掩臉上興色,抬眼間又掃了輕輕一眼,示威之意很明顯。

輕輕只是捏了捏拳頭,心說,一山不容二虎麼?!可惜,我不是你的同類,我是涅媻重生的鳳凰。

瞬即一笑,“恭喜久將軍康復,祝久將軍一路順風。”

再轉身,朝兩男人說了一聲告辭,不留半分餘地,轉身就出了大帳,她沒有回帳,而是去了華憲之三人的帳子。

姜霖奕眸色一眯,回眸輕輕看了久悠一眼,後者立即借要為出迎做準備離開了。只餘申汝默時,帳內的氣氛更加深窒。

當申汝默又要啟唇時,姜霖奕遞來一眼,銳利而滿帶著不悅,“先生,恕奕無理,希望先生以後不要對輕輕說這樣的話。先莫說她的真實身份,她是奕一生認定的唯一的女子,便與奕同榮辱共存亡,亦等同尊貴。”

申汝默對上那雙狹銳的眸子時,雙瞳一縮,哽在喉口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汝默明白,剛才失禮了。”

再一欠身,便先行離開。只是掀簾時,仍忍不住說出心中所憂,“希望少君莫要為了兒女私情,而折了天下大事。”

微垂的狹眸,又再抬起,而簾幕卻已放下,餘留那一抹刺眼的白光,在眸色中劃下一道長跡,久久不退。

他低頭,看著手腕上那道細白的疤痕,一縷一縷的鬢絲,緩緩垂下,悄然掩去絕豔的面容,輕捋著眉峰上的摺痕,映出一片陰霾,豐潤的唇線越繃越緊。

天生的相契,後天的強索,究竟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

“可惡!正規軍有什麼了不起!我不想再去操場受他們的嘲弄了。”

“呃,小綸,鬼溪先生說過,要忍人之不能忍,方……方能當大任!”

華綸臉一沉,伸手就狠推了華海一把,華海沒絲毫防備就被掀了倒栽中。

“老大,你為什麼不跟姑娘提這事?再這樣下去,弟兄們憋啊,還不如干回土匪,那樣也快意……”

“閉嘴!”

華憲之一聲大吼,嚇得兩人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