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讓他被人幹掉了,記住,他是我手中的一張大牌,你要是沒有看好的話,我可和你沒完。”
石金峰頷首,道:“少爺,你就放心吧!”
說話間,李大憨和閻虎兩人已經抬著擔架過來了,李大憨道:“伯爺,請!”
葉思文看了看擔架,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他突然笑了笑,一個絕妙的主意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自從偎翠樓裡開始打架,偎翠樓的大門就一直緊閉,裡面又是喊殺聲,又是槍聲的,早已經吸引了一大批無聊的看客,他們紛紛在偎翠樓的大門口駐足,相互詢問,猜測著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沒有內幕訊息,只是瞎猜測而已。
直到閻虎的虎威營騎兵攻進偎翠樓,大家才知道,原來是虎威伯遇襲了啊!
虎威伯遇襲,那可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歡喜的,自然是江南奸商、貪官之類的人,他們巴不得有人把葉思文殺了,那樣的話他們可就省事了。葉思文自從來江南,處處和他們作對,把江南攪得天翻地覆,葉思文死了,這江南又可以恢復到以前平靜了,該貪的繼續貪,該偷稅漏稅的繼續偷漏。
愁的,一般都是最底層的老百姓,原因和葉思文伯爺的身份,抗金英雄的名聲都沒關係,其實老百姓擔心葉思文的原因太簡單來了,僅僅是因為葉思文讓他們吃上了便宜鹽而已,他們擔心,若是葉思文一命嗚呼了,他們豈不是又要被鹽商盤剝,吃那又貴又差的鹽。
其實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簡單,只要肯給他們一丁點好處,讓他們還有活下去的念想,他們就會毫無保留的信任你,愛戴你。
“轟!”
正當偎翠樓外的人胡亂猜測的時候,偎翠樓的大門突然被打破,門破開之後,兩個火急火燎的漢子抬著一副擔架跑了出來,兩個漢子陰沉著臉,直接把擔架抬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擔架上車之後,駕車的漢子甩動馬鞭,馬車迅速的向江南稅務司衙門方向跑去。
“譁!”
當擔架出來的時候,眾皆譁然,因為他們看見擔架上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抬擔架的這麼著急,不消說,擔架上的人肯定是虎威伯了。
擔架過後,大隊垂頭喪氣的虎威團士兵從偎翠樓走了出來,他們看著遠去的馬車,一臉的無奈和悔恨,看得出來,他們都很傷心。
“娃啊!”一個老大爺拉著一個虎威營士兵問道:“剛才抬走的人是誰啊?”
“還能有誰?”年輕的虎威營士兵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道:“當然是我們虎威伯啊!伯爺被人暗算,生死未卜……”
“嗯哼!”
正當虎威營士兵要說下去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吼道:“你他媽在這裡磨什麼嘴皮子,還不快走,孃的……”
虎威營士兵聽見吼聲,立刻掙脫老人家,連忙跟上了大隊伍。
虎威營士兵的話終於驗證了大家的猜測,結果出了,歡樂的更加歡樂了,愁的更加愁了。
有那麼些穿著華麗的人,直接結伴而行,他們準備去找一個地方喝酒,慶祝江南人民再次在鬥爭中取得重大勝利,窮兇極惡的葉思文終於被打到了。
也有很多穿著粗布衣服的人慢慢的跟在虎威營的後面,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在後面,他們只是下意識的想要這樣做,他們跟在虎威營的後面,其實只是想要知道葉思文平安的訊息罷了。
他們當中大多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他們當中有作坊裡的工人,碼頭的苦力,反正都是些貧困的老百姓。
葉思文重傷垂危的訊息迅速傳遍整個南京城,幾個被禁足在家中的官員聽了這個訊息,立刻變得高興起來。
葉思文掛了,當官的當然是最高興的,葉思文活著一天就一天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