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育虎一邊說,一邊在臉上一抹,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面具脫落之後,顯出一張英俊的臉,此人正是李曉得的副手,鬼谷傳人龍飛宇。
龍飛宇抱拳,道:“在下龍飛宇,見過袁將軍。”
“你不是我弟弟?”袁育才有些難以置信的問。
龍飛宇點點頭,道:“當然不是,在下奉葉侯爺之命,暗中潛入袁家軍內部,若是不扮成你親近的人,又如何能在短時間內取得你的信任!”
“嘿嘿……”龍飛宇背後的李大憨得意的笑了笑,道:“袁將軍,你還不知道吧!葉侯爺不僅在你身邊安插了人手,還利用你抓捕流民充當奴隸的特點,讓我們打入了奴工營,只待合適的時機,便可對你發出致命一擊。”
袁育才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龍飛宇,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李大憨,他抓狂了,吼道:“又是葉思文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你們這群混蛋!混蛋……”
袁育才一邊說,一邊子腰間摸著,他腰間有一把陛下御賜的左輪手槍,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錚!”
袁育才的手剛剛摸到槍柄,龍飛宇迅捷無比的寶劍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龍飛宇的寶劍甚利,輕易的在袁育才的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龍飛宇冷笑道:“袁將軍,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我的寶劍已經很久沒有沾人血了,我認得你是誰,我的寶劍可認不得你是誰。”
李大憨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袁育才,你投降吧!投降了,你還能體體面面的去死,若是頑抗到底,必讓你屍骨無存。”
面對這群凶神惡煞的人,袁育才沒有了辦法,他的手慢慢的離開槍柄,舉了起來。
虎威團的攻擊依舊犀利,炮聲隆隆,袁家寨裡面騰起一片片白色的煙塵。
突然,袁家寨的寨牆上升起了白旗,袁家寨的大門也慢慢的開啟了。
炮兵營觀測情況計程車兵看見袁家寨的寨牆上升起了白旗,連忙打了一個停止開炮的旗語,炮兵營計程車兵接到命令,連忙停止了開炮。
炮兵們隨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停的幹了兩個多時辰,士兵們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也就是虎威團計程車兵,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累趴下了。
炮聲停止的時候,葉思文正在帥帳裡睡覺,聽見炮聲停止,葉思文翻身起來,臉上盡是笑意,因為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葉思文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順利完成,李大憨和龍飛宇已經控制了袁家寨。
葉思文從始至終,根本沒有想過從外部攻進袁家寨,真正攻擊袁家寨的人,是李大憨和龍飛宇,打炮,只是為了配合他們行動而已。
葉思文大步向帳外走去,剛走到門口,變遇見了一臉欣喜的馬躍,馬躍笑呵呵的說:“大哥,袁家寨舉白旗投降了。”
葉思文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古人有云,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袁育才還挺識時務的嘛!”
“哈哈哈……”
葉思文嚴肅的話把馬躍逗得哈哈大笑,道:“大哥,我看袁育才那小子不是識時務,他是被我們的大炮打懵了。”
“也有這個可能!”葉思文聳聳肩,道:“走,我們去見見袁育才那小子。”
在袁家寨的廢墟上,葉思文見到了一臉狼狽的袁育才,袁育才滿頭都是大包,一臉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拉去遊過大街呢!
為了防止袁育才逃跑或者尋死,龍飛宇還給袁育才送了一份大禮——五花大綁!
“哎呦呦!”葉思文一見到袁育才,立刻用譏諷的口氣問道:“飛宇兄,二愣子,我們的袁大將軍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啊?前幾天本侯不是看他挺英俊威武的嗎?你們說,你們是不是看他不順眼,虐待過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