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小姐?”
“夏氏旅遊。”她記起這個名字,心中祈禱自己找對了方向。
與此同時姚遠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手機裡的未接來電,他正與一個人對峙著,就在辦公桌上。兩人坐了個對面,互相看著對方,似笑非笑。
“想不到,這公司是您的?”姚遠把白瓷缸杯拿起來,嘬了一口開水。
“瞧不得我東山再起嗎?”對面那人拿下鼻樑上的墨鏡,前額在日光燈下顯得油亮無比。他仍是那副儒雅性子,西裝革履卻又帶著幾分市儈,“我何正藩確實被你們懷疑過,可是最後仍然無罪釋放了,這次開集裝箱b BS 。JoO YO O·NET檢查我們出口的木材,是不是過分了點?”
“你要搞清楚,這是法定程式,不是我們刻意為難你。”姚遠唾了口茶沫子,從桌上拿出一疊檔案來,“唐局知道我跟你‘熟’,所以專門委託我來跟你談談你的新公司。上一次跟糜家做生意栽在了走私上,這次你又做進出口,真是不怕死。”
“我怕什麼,我沒犯法,姚先生說的話要有證據。上次糜家的事我也是被騙的,倒是你們那個女公安吃錯了藥,把我也算進去。”何正藩接過檔案,草草看了看,“不就是分析圖不對嗎,你們非要開箱也可以,反正這事也不是我說的算。”
“當然,我們就是打個招呼。”
“打招呼,我看是故意把我扣著,免得東窗事發找不著人吧。”何正藩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來,正要抽,看著姚遠又對他遞了遞。姚遠自己從胸前口袋裡拿出紅河,謝絕了他的好意。然後何正藩一邊磨著時間一邊吞雲吐霧,“要說咱倆結下的樑子,還得從五年前說起吧。”
姚遠沒有回答他,若有所思的看著何正藩略顯狡黠的表情。
“不過那個女公安倒是確實漂亮,把我乾兒子迷的神魂顛倒的,對了我還沒問呢,她現在調哪去了?什麼時候我做東,您跟她一起來,咱們吃頓飯,要說這也是緣啊。”
無端端的又提起葉辛來,姚遠稍稍提高了些警惕。
就這時候有人敲了門,來的是小鄭。小鄭先拿了點檔案給姚遠,接著又遞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姚遠心裡有了數。何正藩也注意到了,面上掛著冷笑。
“那麼,今天算是打擾你了。”姚遠起身向何正藩伸出手。
何正藩卻沒將手遞過去,而是真起來順了順衣服的褶兒,然後轉過身去就要出門,卻又停在門口,笑了一聲,半晌轉過頭,“哪裡,以後多的時候打擾你才是。”
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剛落下,他便就走了。
姚遠站在原地,右眼不知什麼時候起,微微發了跳。
……
你們打算拋棄我了嗎。。。留言好少。
抱頭熱淚。。。
三十五 就這麼巧
梁悅正在開會,關於下季度客戶擴充套件計劃。策劃開投影儀講到出彩處,忽然門被撞開了。一行人皺著眉頭向那鹵莽的員工看去,卻聽見一些吵鬧的聲音。
“您等等……”
“梁悅,你出來!”
梁悅聽出這聲音的主人,心裡有些奇怪,她怎麼找到這來了?
別是自己暗中說的話被她知道了,這時候來算帳。按說她並不是這樣的人,所以自己才可以安心,可眼下的情況有些出呼意料了。梁悅把眼鏡摘下來,吩咐秘書替自己盯會,然後起身向門口走去。
“我們出去說。”她刻意壓低了聲音,按著葉辛的肩膀把她推了出去,順手又把帶上,“你怎麼到這來了?”
葉辛頭髮凌亂,呼吸急促,“我找糜陽,你知道他在哪嗎?”
找糜陽?梁悅心裡犯了亂。
她為什麼要找糜陽呢?難道是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