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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部分是由私人投資,國有資產入股四成的合營企業,企業中私人的股份多於國有部分,除了年度審計國有資本股甚至沒有派駐黨代表參與管理。譬如雅戈服裝企業集團。

前者可以理解成社會主義性質,後者則是稱不上社會主義性質的,而起特區還鼓勵移民從事完全私人股份的各種服務公司,譬如一些移民理髮匠開的理髮店完全私有,只要交納一部分稅收其餘的收入都是個人的。

這種現象和做法,工作組的同志是沒法理解的,這與蘇聯的國有化和集體化兩元結構完全不同。也就是說特區在工業領域實行的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元結構,如果說這是一種制度過渡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顯然特區完全沒有任何跡象要對這種結構作出調整,甚至積極鼓勵移民從事服務行業私人企業的發展。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特區黨委對發動群眾運動,提高生產積極性,擴充黨的組織沒有多少能動性。這方面完全是小資產階級那種溫情消極做法,一點沒有共產黨人為實現早日實現共產主義那種奮鬥激情。

會議結束後,工作組形成檔案給中共中央做了匯報。

於此同時,馬都軍事培訓基地。

四個縱隊的人員被軟禁在基地,讓中央分局社會部副部長王勝變得極度不安。他很清楚自己在特區幹了什麼。

事實上,從遠在蘇聯的中共中央駐共產國際代表團副團長、中共中央組織部長康生直接給他下達命令起,他就一直非常不安。

康生要求他對特區的黨組織性質進行調查並直接向他匯報,而且還要求他在特區秘密組織發動黨員,取代中央工作組的工作,在特區建立起聽命於共產國際,聽命於王明的黨的組織。

顯然這是不符合組織程式的做法,但是王勝是蘇聯中山大學畢業回來參加中國共產黨的,王明對他們這幫人的威信遠遠超過中共中央,甚至連臨時中央負責人博古都是聽從王明的。事實上,接到命令後還請示過博古,也獲得了博古的同意。

王勝清楚,即便是這樣,也不符合組織程式。在特區代表中共中央的唯一組織是工作組,自己的任務即沒有經過工作組的同意,也沒有獲得中共中央的授權,這樣做的風險巨大。

最終王勝接受了康生的命令,開始接觸進入特區的黨的幹部,並多次開會討論在農村建立黨組織的方案和意見。

連王勝都覺得奇怪,特區在這方面的遲鈍令人難以想像,多次會議竟然無人過問和關注,而另一個出乎意料的是,在農村發展黨組織的難度竟然這麼巨大,幾乎大部分農民在新的環境中沒有了從事政治鬥爭的積極性,人們都忙於耕種自己的土地,甚至連原來深受歡迎的農會都有意迴避。這種新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外,甚至他都迷茫如何在這種情況下開展黨的工作。

一切的工作都是王勝假託中央分局社會部的名義召集的,等到王勝自己也不能解釋特區農村的現象,才發生了王甄越過王勝直接向中央分局社會部發報的情況。

現在整個營地被封鎖,人員不能隨便移動,王勝明白事情敗露了,他明白如果繼續坐等,他肯定會成為最大黑鍋的背負者,即使特區饒了他,中央也不會放過他。

不久,營區開始騷動起來。

有一種說法開始在營區傳播,說是特區黨委要對中共黨員進行清洗。很多經歷過肅反鬥爭的戰士們,從內心深處非常恐懼清洗,被謠言一傳,情緒開始激動起來,有些戰士甚至開始聚集起來。

情況一觸即發,整整四萬多人,即使沒有武器,只要煽動起來也是一支危險的力量。這些人一旦與特區發生衝突,後果絕對是災難性的,甚至連特共中央都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結果。

&ldo;同志們,你們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們這樣做會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