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桑其實並不在乎這個,不管怎樣,他都不想讓小嬰這般天真的女孩,去為他殺人害命。更何況,像憂憂這般“能幹”的女兒,有一個就夠了,再來一個,他也會受不了的……
不過現在,用上小嬰的時候終於到了。
手指頭在她的丹田輕輕划動,又沿著經脈進行引導,幾個周天後,引向她的小手。
女孩手中的畫筆,散發出隱隱約約、似有若無的光芒。
劉桑心中暗喜……這個女兒果然也能幹得很。
僅僅只是這麼一下子的工夫,小嬰體內就修出了靈氣,她的體質果然與眾不同。
劉桑握住她的手背,手把手地“教”她畫畫,靈氣在小嬰的帶動下,化作五色的彩光,隨著畫筆的揮灑,不一會兒,便畫出一隻大大的老虎。小嬰一陣歡喜,改變姿勢,雙手撐著桌子,跪在爹爹腳上,認認地看著“自己”畫出來的畫。
她的連衣裙從翹起的小屁股上搭拉下來,一晃一晃,由於內頭空空蕩蕩,勾勒出渾圓而完整的曲線,讓人很想把它當成小鼓來拍……
***
“教”小嬰畫了好幾幅畫,又逗著她玩了一陣,這才牽著她,離開光尚界,離開前,特意交待小嬰,不把爹爹教她畫畫的事說出。小嬰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帶著小嬰,念出光尚神咒,他們回到了屋中。
夏縈塵卻早已回來,正躺在榻上,無聊地等著,小凰則是在一旁擦拭著銅鏡。
地上放著光尚珠,進入光尚界要四人施咒,等咒門閉合,又會變回珠子落在地上,無法進入光尚界,這也是一件麻煩的事。當然,他沒有特別交待,黛玉她們也不敢亂動珠子。
見他們從光尚界中回來,夏縈塵隨口問道:“小嬰,你和爹爹在裡頭做了什麼?”
小嬰一下子就臉蛋憋紅……爹爹說不能將畫畫的事告訴孃親,但是孃親又問她,要麼對孃親說謊,要麼背叛爹爹,小羅麗一下子就為難起來。
劉桑暗道不好,小嬰實在是太不會撒謊,她這樣子,誰都知道有問題。
夏縈塵瞅著小嬰:“不要怕你爹爹……告訴孃親。”
女孩搓著衣角,臉憋得紅紅的,終究還是怕爹爹生氣,不敢說畫畫的事,只好小小聲地道:“爹爹、爹爹給我吃棒、棒棒糖……”
刷的一聲,夏縈塵與小凰主僕二人同時看向劉桑。
夏縈塵道:“棒、棒、糖?”
“嗯!”怕孃親繼續追問的女孩,憋紅著臉,身子一轉,咕嚕嚕的就逃走了。
夏縈塵繼續盯著夫君:“棒、棒、糖?”
另一邊,擦鏡的小凰亦是下意識地,張著圓圓的、大大的口兒。
劉桑小聲的道:“娘子……真的是棒棒糖!”
夏縈塵道:“是麼?”
劉桑道:“是的。”
夏縈塵把手指頭叩在唇邊,若有所思:“對小嬰已經……開始了麼?”
開始什麼啊?娘子你到底想到哪裡去了?
還有小凰你!他扭頭瞪向僵在那裡的貼心丫鬟……你把嘴張得那麼圓做什麼?
你們的思想能不能健康一點?
當天傍晚,夏縈塵坐在桌邊喝著雞湯,她以前本有喝茶的習慣,但現在聽說喝茶對胎兒不好,於是斷了茶,天天喝著雞湯。劉桑說她都還沒開始懷,想這想那做什麼?她卻說,書上講懷了孕,也要過上半個月才會知曉,說不定自己已經有了,對此,劉桑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夏縈塵一邊喝著雞湯,一邊看向臨窗的少年。
此時,少年已開啟了窗子,看向天空中的晚霞,很落寞,很淒涼的樣子。夏縈塵也不由得有些愁悵,把夫君關在自己身邊,真的好嗎?感覺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