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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哦。”朱絲婷看起來有些失望。她的眼睛骨碌碌轉了轉,又笑嘻嘻地對派普說道,“叔叔,我想睡覺了。”

“去吧,孩子。”派普有了一股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看了一眼保羅·古爾,後者正緊抿著嘴角,掩飾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當然,他沒忘了盯著那對母子。

“可是,叔叔,我怕黑……”朱絲婷可憐兮兮地拉長音說道。

“嗯?”

“我的房間在樓上,我想把它拿上樓,給我照明。”朱絲婷指著茶几上的燭臺說道。

“拿去吧,小姑娘。”派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滿臉笑意地看著朱絲婷拿起燭臺,款步向樓上走去。不遠處的羅拉·杜波瓦和馬修·杜波瓦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莫佳娜,把它還給叔叔好嗎?”派普輕聲說道。莫佳娜嘟了嘟小嘴,把十字勳章還給了派普。派普將十字勳章繫好之後,站起身對著正在上樓的朱絲婷說道:“朱絲婷·杜波瓦,請等一等。”

朱絲婷的腳下頓了一頓,端著燭臺的手有些發抖。派普不疾不徐地順著朱絲婷的方向走上了樓梯,從她手中拿過了燭臺。羅拉·杜波瓦和馬修·杜波瓦緊張地站了起來。緊緊盯著派普的動作。

“讓我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派普輕聲唸叨著。細細觀察著燭臺上的九支蠟燭,由於燃燒,燭油流了下來,在蠟燭表面結成了固狀物。這家人三番四次地想要把這燭臺從他身邊拿開,一定有什麼問題。

“長官,您想吃點什麼嗎?”羅拉·杜波瓦率先發生,她加快腳步走向了派普,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保羅·古爾擋住了她的去路。

“謝謝您的好意,夫人。不過我並不餓。”派普把燭臺放在了地板上,正在這時,一隻蠟燭突然熄滅了。

“就是它了。”派普冷笑了一下,把那隻熄滅的蠟燭舉了起來。他用力捏開外面的蠟,裡面赫然露出了一隻金屬管。這家人把金屬管藏在蠟燭裡,當蠟燭燃燒到金屬管附近時,燭火便會熄滅。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們鍥而不捨的想要把燭臺拿走的原因。

“不!”馬修·杜波瓦大叫一聲,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了牆上的獵槍,向派普衝了過來。槍聲響了,馬修·杜波瓦倒在了血泊中,他的右胸被擊中了。保羅·古爾的槍口先對準了他,此時正冒著白煙。他的槍法一向很準,這一次也不例外。

“啊——”羅拉·杜波瓦慘叫一聲,撲向了自己的兒子。她趴在馬修·杜波瓦身上嚎啕大哭。朱絲婷·杜波瓦被嚇壞了,她從派普身邊鑽了出去,跑到哥哥身邊,大哭起來。莫佳娜·杜波瓦似乎完全沒有被突發的變故所影響,她吸吮著大拇指,看看派普,又看看母親,一副狀況外的神態。

派普很快便找到了機關,他從金屬管中拿出了一張紙,上面記錄著一份名單。派普走下樓梯,看著沉浸在悲痛中的羅拉·杜波瓦,冷冷問道:“這是什麼名單?”

羅拉·杜波瓦惡狠狠地瞪了派普一眼,聲嘶力竭地吼叫著:“你這個該死的納粹!德國豬!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派普聽了羅拉·杜波瓦惡毒的詛咒,完全不為所動,他思考了一下說道:“讓我猜猜看,是抵抗分子的名單?您和您的兒子也是其中的成員?或許這個小姑娘也是?”

羅拉·杜波瓦根本不理會派普。她趴在兒子的身上痛哭流涕。嘴裡說著各種惡毒的語言,彷彿這樣就能讓她的兒子醒過來。

突然間,大門被撞開了。幾名核彈實槍的德國軍人衝了進來。為首的一名士兵向派普行了個禮:“長官,我們是巡邏支隊。我們聽到了槍聲,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屋子裡住著抵抗分子,而你們的長官居然對此一無所知!”派普嚴肅地說道。“就在剛剛,我差點遭受了他們的襲擊。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