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覺得這個王妃做事,讓人看不透。但也沒多想,她現在沒這個心思也沒這個時間去管人家務事。只是每天還是讓冬青繼續教她腹語,她學得非常地認真。為了方便,這園子裡,只有冰瑤跟冬青兩個人伺候她。其他人,沒有吩咐,是不能任意進入到這裡的。
學了半個時辰,差不多了。看著天色還早,於是拿了棋盤一個人在那裡慢慢琢磨著。
古木園
“世子爺,那江守望,看著不像個好人。你以後還是少跟他接觸。還是多跟與你身份相當的人一起。”冰琴勸解道。不就是王妃族裡隔了輩的堂侄,以為自己多尊貴呢!不過,那個丫鬟,真是狂妄。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話,天天唧唧歪歪的,不嫌煩啊?那是我表弟,我父王讓我好好帶著他。難道你還想讓我忤逆父親不成。”燕祁軒對她很不耐煩。再怎麼樣也是自己表弟,怎麼能說不是個好人。而且看著那傢伙是個很好玩的人。好不容易找著一個對他胃口的玩伴,怎麼會不理呢!
冰琴委屈的低下頭,燕祁軒也沒管他,張開雙手,冰琴打起精神,給他解了衣裳,伺候他安寢。自己也不甘願地也外間睡下了。
對於冰琴的話,燕祁軒聽了等於沒聽。第二天仍然帶著溫婉出去,對於昨天被戲耍的事情,當是沒發生一般。溫婉看著他那樣,倒不像是個記恨的人,心裡倒是對這個小正太的印象有了改觀。
這一天又走了京城裡不少的地方。讓溫婉對於古代的風俗民情,大概有個瞭解。以前都是從書上看到的,現在是親耳聽到的,親眼看到的。
“我說你能不能走快點,跟老牛拉磨一般,慢得要死。虧你還總是自栩為男子漢。走點路都走不動,丟人。”冬青毫不客氣地用溫婉的口氣打擊著走在後面的祁軒。
燕祁軒氣結,可是自己確實落後。他平日裡都是騎馬或者坐轎子,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一天之內走這麼多的路。這兩天,把京城的街市都逛了一大半,走著逛的。累得他腿都要抽筋了,腳底板都磨出血泡出來了。昨天回去以後,都得泡半天藥才能止了疼。
溫婉看著他那樣,笑著說讓他別跟著去。可是冬青嘴上這麼說,面上的諷刺意味再明顯不過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口香。燕祁軒也為了爭這一口氣,表示自己不比這黑木炭弱,這兩天都硬抗著。
等到了第四天,燕祁軒不跟溫婉出去,溫婉帶著冬青出去了。等溫婉出去了,燕祁軒自己溜出去找夥伴玩去了。溫婉並不在意。但是淳王卻是發了火。
淳王罵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他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工夫,自己也冒了風險的,誰知道這個混小子一點都不力量他的苦心。怒斥道“我讓你每天帶著你表弟,你倒好,自己玩得都樂不思蜀了。我的話,你都當成了耳邊風是吧?從明天開始,你要再丟下你表弟一個人出去玩,我就將你關在祠堂裡。上次一個月沒用,這次就關三個月。”
燕祁軒嘀咕著,那黑木炭自己有手有腳,身邊也有小廝又有家丁跟隨,幹什麼一定要自己帶著的。雖然心裡不情願,但也沒敢忤逆了淳王的意思。他哪裡知道,淳王的意思,根本就是相反的。不是他帶溫婉,是讓溫婉帶他。要是他天天不跟著溫婉一起,那他的打算不就泡湯了。那他的勞心費力,可全瞎了。
燕祁軒再出去,只得帶上了溫婉。溫婉看著他不情不願的樣子,面露鄙視。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走路跟驢拉磨盤一般。不過,怎麼著人淳王也是好心好意,而且教導她也是用了十分的心思,她也不是那等忘恩負義的人,勉為其難地帶著這個混小子了。
“黑木炭,我們去東街玩,好不好。哪裡可好玩了,保證你去了,再不願意回來。”燕祁軒誘惑著溫婉。
可惜,溫婉不聽他的誘惑,是一個主意很正的人,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