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勳,我輸了。”曹頌很自愧地說著,自己的跟這首詞,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自動認輸。
“我不知道寫的這是什麼,要不,就重新寫首詩來給我們看看。要不,以後繞著我走。”一個人在羅守勳耳邊嘀咕了兩,讓羅守勳心中很來火,竟然還敢諷刺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輸不起,就不要說大話。你這種小弟,我家公子也不稀罕。哼。”溫婉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拉著燕祁軒的手轉身走時,傳來了一聲鄙夷地話語。一行人就走開了。
氣得羅守勳在那垛腳。這一局,平局。
“江公子,我是真心地想跟你交一個朋友。江公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曹頌真誠地對著溫婉說道。他看著溫婉對他的態度,以為是燕祁軒在背後說了他什麼壞話,所以才有的這麼一說。
“沒興趣。”溫婉照樣甩了個後腦勺給曹頌。
曹頌臉憋得通紅,還是第一個三番五次不給他面子的人。燕祁軒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曹頌,也有吃鱉的時候。心底無比的暢快,一點也不掩飾地哈哈大笑。
“粗俗。”羅守勳這個五十步笑百步的人,也冒了一句酸詞出來。
“對不起,曹頌,都是我的不是,讓你沒臉了。”羅守勳很不好意思。要不是他,曹頌也不用被燕祁軒那臭傢伙取笑。
“不會,江公子的才學,確實高我一籌。我該向他學習。有才學的人,都是自傲的人,我沒事。”曹頌溫和地笑了。
祁軒興奮地在那手舞足蹈叫著“弗溪,我今天太高興了,我真是太高興了。你知道嗎?這是我認識羅守勳五年來,第一次看他吃鱉的樣子,還有那個臭屁的曹頌,我真是太高興了。弗溪,你真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我以你為榮啊”
溫婉看了直笑。樂呵完了後,燕祁軒帶著溫婉去吃大餐。反正酒樓自己開的,兩小不點也吃不了多少。跟以往比,掌櫃的都要念阿彌陀佛了。
有了溫婉在一側的鼓勵,燕祁軒練起來,更是不要命一般。溫婉自然是陪著了。這會,溫婉自己也用了十二分的心去練。
“這天真熱啊,不過弗溪,你真夠意思。這麼熱的天,你都陪著我。”看著弗溪每天都陪著他一起練,燕祁軒覺得弗溪真的很夠意思。在內心,將弗溪全盤當成了自己的兄弟。
溫婉笑了,她是自己想要鍛鍊騎術。古代不比現代,古代自然是騎馬最快了。坐馬車雖然好,但不如騎馬來得自在暢快。燕祁軒也許是因為內心認可了溫婉,對溫婉的態度一下好轉了非常多,甚至有時候溫婉說話,比淳王都管用。
溫婉其實大概能猜測到一些的。像燕祁軒這個年齡的孩子,一般都有一股逆反的心理。可是再逆反,他也是一個孩子。他跟自己在一起,因為得到了自己足夠的尊重,所以才會對自己友善。換句話說,其實這個孩子,內心也是孤單寂寞的。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跟燕祁軒一起交好,她也覺得舒服。
這日,溫婉想出去,吃那好吃的小吃。燕祁軒本來打算跟著,可是溫婉說很快就回來,讓他專心練。自己帶著冬青搖晃晃地出去了。她本意就是遊玩的,自然也就沒什麼時間限制了。
溫婉牽著馬兒,這會出來騎的可不是小墨,而是一匹普通的馬兒。突然身邊有一人朝著她撞了過來。溫婉感覺明顯,那人是故意撞來的。溫婉本來還想著是不是訛人的呢,那人就跑得影都見不著了。
溫婉低下頭,見著手裡多了一張紙條。心裡詫異不已。這人搞什麼東西啊,好好的塞紙條給她做什麼。不過還是轉到拐彎處,讓人都散了,才張開紙條,一看。溫婉愣住了。只見紙條上寫道“皇貴郡主,小的是東正微,現在在西街一家打鐵鋪裡,小的想拜求郡主一面。有一物交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