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則是恨恨地看了燕祁軒一眼,但是也知道不能再鬧下去了,否則,都沒好果子吃。灝親王可是朝廷之中赤手可熱的宗親,加上他輩分高,手段厲害,在宗室裡很有威望,處事也很公平。不過,如果是燕祁軒主動挑釁,那就再好不過。
燕祁軒還想說兩句,被溫婉掐著手。對著他搖了搖頭,燕祁軒恨鐵不成鋼,不過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敢,叔公。”
“聽叔公的話。”那邊的人也乖覺,立即順著話說。說完後,還不忘記挑釁一下燕祁軒。
溫婉看著燕祁軒還是氣呼呼的樣子,忙低下頭哄著說道“咱是有素質的人,不跟沒素質的人計較。”這會全場正安靜著呢,他的話,可不就是告訴所有的人,那兩人是沒素質的人。
燕祁軒聽了,一下就樂了起來,揚起頭,不屑地看著對面那兩小子。對面的兩小子氣的青筋直起。眼裡也全都是戾氣,恨恨的看向溫婉,眼裡有著火光。那眼光,很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所謂的叔祖,灝親王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溫婉。這小子,是無知還是愚蠢“抬起頭來,膽子倒是不小,竟敢譏諷皇族之人。”
燕祁軒看著灝親王要對溫婉不利,忙拉著溫婉的手讓他不要亂動。對著灝親王道“叔公,我表弟還小,剛從江南來沒多久,不知道規矩。脾氣也直,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希望叔公不要怪罪於他。都是侄孫惹的事,要罰就請叔公責罰侄孫。”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難道他一個長輩的還跟一個小輩的計較“要看戲就安靜地待著。不看戲,回家去。”
灝親王見著都老實地停頓下來,也沒再多說話,轉身回了包廂。
等灝親王轉身走了,溫婉這才抬起頭來。心裡暗暗咋舌,怎麼這裡隨便跑出來一個都是勳貴,感覺勳貴都不值錢了。
燕祁軒低頭了,那邊自然也是老實的不再找茬了。大家坐下來,臺上剛打斷的戲繼續。溫婉看著還是滿滿人的地,暈了。感情這是司空見慣的呀,要不怎麼都一點都不害怕。不溜呢
溫婉問了後才知道,這梨園的背後主子,就是灝親王爺。至於客人為什麼不走,能來這裡的,多少也都有背景,再加上當時也只是小孩子鬧場,春喜堂出來唱一次堂會不容易。哪裡捨得就走了。
坐下來以後,溫婉問過冬青。終於知道了那兩個少年是止親王的曾孫,其中那個最為倨傲的戴著紫金冠的少年,是世子爺的嫡長孫。另外那個戴著珍珠冠,全身都是戾氣的少年,就是曾經止親王求皇帝把溫婉許配給他的,燕祁紹。
溫婉頭暈,怎麼哪裡哪裡都能碰上。上次南安世子,後來一個曹頌,這會一個祁紹。都匯聚齊全了。三個侯選人,她都見過了。就對曹頌還稍微滿意些,其他,算了,不堪入目。
堂會很快就完了,完了散場後,很多人還是意味猶盡,溫婉卻是覺得不怎麼好看。以後要看戲,一定得到包廂裡。這樣看,一點味道都沒有。而且,那男得也太嬌媚了。弄得她現在都有點心理負擔。
第二卷 四十:打架(上)
四十:打架(上)
“請問小兄弟高姓大名,成某想與小兄弟交個朋友。”成老闆走上前去,對著溫婉非常有禮貌。溫婉眨了眨眼睛,看向燕祁軒。
“誰認識你,弗溪,我們回去。”拉著溫婉的手,半拖半拽地回去。溫婉抱歉地看著那位成老闆,跟上了腳步。
“世子爺,我只是想跟這為小兄弟認識認識,這沒冒犯什麼吧。”那老闆看著,明明知道燕祁軒的身份,還不假顏色,看起來腰桿硬,也是有底氣的,也是,在京城裡混的,誰是吃素的,沒兩膽混個鬼。再說,人家背後可是灝親王,怕誰。
“我說了我們不想認識你,難道你沒長耳朵。”祁軒當下臉色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