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是你答應別人的,要吹你自己吹去。”溫婉態度很強硬,絲毫不理會燕祁軒的死磨爛纏,堅定地沒鬆口。
接連兩天,溫婉見燕祁軒縮在院子裡,不敢出去。吃飯也吃得少,也不知道誰給他出的嗖主意,第三天開始,一直可憐兮兮皺著眉頭,哚拉著臉,猶如可憐的小狗狗一樣,張著一雙無邪的丹鳳眼,一閃一閃的看著溫婉,滿眼的祈求。
溫婉被他這樣無聲的哀求,愁得白頭髮都要出來的樣子,弄得心裡毛悚悚的,看他那樣又有些心軟,準備再冷一天,要是他能答應自己不再亂答應別人的話,答應他算了。反正,那些也都是吹出來的。
哪裡知道第二天燕祁軒出去,回來的時候,燕祁軒醉眼朦朧的。溫婉聞著他一身的酒氣,皺著眉頭讓長順跟冰瑤將他拖到淨房,給他從頭上洗到腳下。
洗完澡,燕祁軒也清醒了很多。溫婉讓他去睡覺,他死也不去睡,跑到溫婉的屋子裡。溫婉看著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裡衣,一頭瀑青絲盡數攏起,隨意用根青色珍珠帶鬆鬆垮垮綁在腦後。溫婉見他衝到自己屋子裡,奇怪地看著他。見他沒說話,對著冬青(唇語)了兩句,把他架回自己屋子裡。
“弗溪,弗溪。你幫幫我,答應我好不好。就一回,下次再不會了,弗溪你就答應我了。”帶著三分酒意,三分膽子,他也不知說了會不會答應。雖然喝了醒酒湯,但是酒意上頭人還是暈沉沉的,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揉完以後,可憐兮兮地看向溫婉。
這會,在屋子裡,在燈光的照耀下。就看見一個肌膚光潔如玉的少年,一雙眼眸秋水盈盈,帶著幾分無助,幾分惘然,幾分忐忑,幾分壯士斷腕的神情,楚楚可憐地看向溫婉。
看得溫婉趕緊將頭轉過去,心裡罵道,真是禍害。才十三歲就長成這樣,大了以後還得了。真是,幸好自己只是當成藝術品來欣賞,否則,還真會去佔佔這個禍害的便宜。
燕祁軒見著溫婉不再看他,想著不好跟兄弟們交差,沒辦法,咬了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弗溪,你就答應我吧?要不然,我就成說話不算話的人,那我還怎麼出去當老大。弗溪,你就答應我了吧你不是喜歡摸我嗎?大不了,我讓你摸,讓你摸個夠,好不好。”
溫婉聽了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色鬼了。看著他那樣,不禁起了捉弄他的念頭。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啊,還真要啊。”溫婉見他這個樣子,轉了頭去。願意不願意,隨他。燕祁軒委委屈屈地讓,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脫衣服。旁邊的冬青憋笑,就連冰瑤也難得露出笑顏出來。
自家公子的惡趣味又來了。這世子,怎麼就沒看出公子是在捉弄他。上次捉弄了一回,還沒接受教訓呢
“真要啊?”燕祁軒一副小可憐樣,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一般。看得溫婉心裡直笑,很堅定地點頭。燕祁軒一狠心把衣服都脫了,就剩一條裡衣時。眼巴巴地看著溫婉。
溫婉看著他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傻子。算了,這次我就答應了,不過你要保證,以後絕對不允許在我沒同意之前,說出或者同意與我有關的事。你要保證。否則,不僅不會答應你無理的要求,我還跟你絕交。”
“好好好,我保證。就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燕祁軒這幾天愁死了。連門都不敢出,就怕那些人笑話他。今天就出去一會,被逮著了,一直逼問著什麼時候答應呢。沒辦法,藉著酒意,他就只能出賣色相了。可見到了何等壯烈的境地。
等確定,就在明日傍晚。燕祁軒屁顛顛地跑出通知他那幾個紈絝朋友。得到訊息的幾個紈絝,全都拍手稱歡。而這個訊息,也一下在明月山莊上下傳遍了。
“哦,真有其事嗎?”每個人聽到這個訊息,全都派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