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確實是一把好刀,也確實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小寶貝,你嘗過這把刀的滋味沒有,要不要嚐嚐。”抽出短削的匕首,貼在溫婉的臉上。在這九月的天,溫婉感覺到刺骨的冰涼。
溫婉看著面前的變態,露出絕望的神情,這個變態,她是真小瞧了這個變態。沒想到她的打算,他一早就看出來了。那她現在,該怎麼辦。溫婉眼裡有著無望的掙扎。她今天註定是逃脫不了魔掌了。一輩子,都得被這個變態鉗制得死死的。
“跟我玩這些,小美人,你還太嫩了些。乖乖的,要是你乖,我呆會還會憐惜你一些,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說得狠厲無情,低下頭,一口咬在溫婉的肩膀上,好象要把那塊肉活生生撕下來一般。疼得溫婉冷汗全冒了出來。也因為這個刺激,讓她的手,終於可以微微抬起來了。
那變態眼裡的熾熱越來越濃,溫婉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情慾高漲的表現。剛才這人喝的,應該是**藥。而這樣的人,最是危險的。溫婉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她一定要想法子,一定要想法子。
果然,此人再忍耐不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外衣撕破了,溫婉也不再哀求了,面露絕望,認命地垂下去了眼簾。
變態男人心滿意足地看著溫婉認命絕望的表情。動作倒是輕柔了不少。撕扯了第一件外套,伸出手扯溫婉的中衣。只要扯了這中衣,露出裡面的裡衣。到時候,溫婉的秘密也就藏不住了。而且,還得永遠受到鉗制。一輩子別想過安身的日子。
溫婉趁著他專心去撕他衣服的時候,右手的大拇指撥動中指上戒指的小按紐,滑了兩下,斜眼看見戒指上露出一個尖尖的小針頭。可面色仍然是絕望的神情,如死灰一般的神情大大取悅了三老爺。三老爺瞧著溫婉的神情,更為興奮了。
溫婉見著他一雙肥胖的蹄子正賣力地扯自己的中衣時。好在溫婉之前擔心自己身份被洩露,裡衣跟中衣都是專門根據自己的要求做的,都很難扯,要想扯斷,也需要費點力。也正是有了這個緩衝的時間,溫婉將露出尖銳的針頭對著那猥瑣變態男的手刺了下去。那變態沒堤防溫婉還有這手,一下就被刺中了。
溫婉看到是刺中了,緊繃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老天保佑,這次是真的老天保佑。上次冰瑤給她做了這個戒指,溫婉想著萬一遇見心壞叵測的人,一般人她是不去考慮的。那些人一定不會去注意他的戒指,真有什麼萬一,說不定也能逃過一劫。只是冰瑤卻是在戒指裡淬的不再是**,而是毒藥,劇毒。她那時候還堅決不願意用,就怕萬一不小心自己中招了怎麼辦。好在冰瑤笑著說,每天她早上喝的那東西里,都放了解藥。就算真刺到自己,也沒關係。跟被一根平凡無奇的針給刺了,一樣。
後來聽了詳細說明,又做了試驗。覺得放著也能防身,在古代的出事機率太高,所以被冰瑤說服答應了。她當時只是做的萬一的準備,她真沒想過用這個殺人,只是想做個防備措施。沒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他用了這戒指,殺人了。這次,可是真的親手殺人了。溫婉此時,心情很平靜。
三老爺立即感覺到他的手一下酥麻了,再抬頭,見著溫婉正笑著看他,躺下的人哪裡還有剛才認命絕望的樣子。此時這個他自認為是嘴裡的美食,那美食卻正以一種戲謔之色,那神色與他之前看著那些少年瀕臨死亡時的戲謔的神色,如出無二。也就是說,他,著道了。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會隱藏這麼深,還真會作戲,竟然著道了。
三老爺意識到這點,當下臉色大變,往後退了兩補。身體上的酥麻感覺越來越濃,他覺得自己難受得厲害,轉而惡狠狠地撲上去掐著溫婉的脖子冷聲問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用了什麼東西刺我,說,你的戒指上面有什麼東西,說,是什麼東西。”
溫婉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