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親王也沒再糾結這事“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溫婉,憑什麼放下這等豪言。先生認為溫婉,有幾成的勝算。”
先生搖頭“不大清楚。但是郡主既然敢放下這等言語,定然是有所倚仗的。反正,不管棋是輸是贏。郡主都已經贏了。郡主,再不是之前遇事就躲,見事就怕了。郡主,這一年變化很大。”
灝親王對於這點,點了頭。確實是,變化很大。如果不是溫婉與鄭王有著一樣的眼睛,還有那有些相似的氣勢,他也發現不了。畢竟,兩個人,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一個文文弱弱,膽小怕事,一個卻是強悍得無與倫比,動不動就惹禍,還做下這麼多轟動京城的事。如果不知道真相,就是想破了天,也不會往那方面想。
而兩邊,就這樣僵持著。
一直冷眼旁關的皇帝,得了這個,卻是哈哈大笑。對於這事,決定也來推一把,難得看見溫婉如此囂張的樣子“沒想到,才在外面歷練一年,膽兒變這麼大了。既然這麼有自信,朕也來湊湊熱鬧。”他雖然知道溫婉的棋藝應該在鄭王之下,但是究竟有多高,他是真不知道。這會皇帝見溫婉放下如此豪言,他也想要知道溫婉的棋藝究竟有多高。他對溫婉可是很瞭解,這丫頭,要是沒把握,絕對不會口出狂言。既然這個丫頭如此自信,那他推波助瀾一下。也讓他知道,這個丫頭,棋藝,究竟有多高。
於是,皇帝下旨讓海家學院選出三位棋藝最高的人,與江守望對羿。而且,三場比賽,全部都在皇宮內舉行。這事,徹底鬧得大了。當然,有了皇帝的插手,不大也不成啊
這事既然皇上都湊熱鬧來了,皇上是一時的興趣。但是可苦了下面的人。本來海老是想把這事壓下去,決定就這樣緩和緩和,最後以和為貴。卻是做夢都沒想到,皇上竟然也插手這事。這會就是想壓都壓不住了。
但是到這個地步,他也不得不慎重了。因為這場比試,可不僅得棋藝過關,還得心理素質要硬。要知道這得在皇宮裡,到時候很可能要面對皇上。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只要皇上出現,心緒一亂,必輸無疑。到時候,可就真是自打嘴巴了。還真如海學士所預料的那樣,好幾個夫子打了退堂鼓,要在皇帝的注視之下,還能保持良好的心態。這不是一般能做得到的。最後只剩下兩個,對自己有絕對信心而且不怕被影響心緒的老夫子迎難而上。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名聲在外,棋藝高超,僅在海老之下。就是想躲,他們也沒法子躲。皇帝已經下了聖旨,說挑選出最厲害的三位。有了兩個,可是三個人,到底還差一個,海老急得團團轉,好說歹說,就是沒人敢上。
沒辦法,找老朋友蘇相商量對策。按照海老的意願,他是真的不願意與京學堂起衝突。朝堂上,科學入仕的,沒有勳貴人家入仕的多。但卻形成了一股微妙的平衡。
“少了那一個人,你頂上去不就得了。那兩個夫子跟你年齡也差不多,棋藝也只比你低一些。他們能上,為什麼你就不能上。如果前兩個都輸了,證明那孩子的棋藝確實了得。你再下場,也不難看。不會有人說你以大欺小的,棋場上無年齡,看的是天份。你有什麼好顧忌的。再有,皇上可是說了海家最厲害的三位棋手。你的一手好棋,皇上可是知道的。你就當那最後的人選了。”蘇相看這急得腦殼子都冒青煙的人,不覺好笑地說著。
海學士看見蘇相都這麼說了,也知道確實是沒辦法了“老友啊,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會下這麼一道聖旨。這江守望孩子,莫非已經引得皇上的興趣了。可是,就算再怎麼有才,那江守望也只有十歲呀?”皇上的心思,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蘇相搖頭“江守望這個少年,確實是有才的。才來京城一年,這一年裡,做下多少的事。至於皇上為什麼會突然插手這件事,我想,可能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