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尚公主,曹頌沒覺得有多大光榮的事。反而心裡悶悶的。尚了公主,他的仕途,也算到了頭了。一輩子當一個富貴閒散人。
曹頌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的院子。丹娘緊張地看著曹頌回來,見著曹頌的神情,心裡已經猜測到,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小心地問道:“公子,真的,真的要公子尚公主嗎?”丹娘問這話的時候,言語裡面,有著絲絲顫抖。要知道,父母是不能有妾室的。最多也就能有兩個通房丫鬟。會不會讓生孩子,還得看公主的度量與信任。溫婉雖然是郡主,但是,除卻這次的事,名聲還是很不錯的。可是大公主,大公主她沒見過,可這兩年打聽到的訊息,說大公主性情嬌縱。這樣的人,最是難相予。
曹頌也知道,沉重地說道:“是,皇上已經親口跟爹說了。等守完先皇的孝,就成親。大概在明年年底。”
丹孃的腿一下軟了。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她還能自我安慰。現在該如何,她該如何。丹娘踉蹌著走進屋子,曹頌跟著進來。
曹頌拉著丹孃的手道:“你放心,就算尚了公主,我也不會讓你吃苦的。娘說了,公主性情大方,溫婉賢淑。到時候,我會跟公主說,給你一個名分。”
丹娘溫柔地應了。可是心底還是揣揣不安。但是丹娘,還是選擇相信曹頌的話。
思聰回去以後,在自己宮殿裡,冷靜下來,就開始後悔了。淑妃過來看她,她哭著鬧著說她不嫁。她不要嫁給曹頌。不要嫁給溫婉都不要的男人。憑什麼,皇爺爺指的那一個人,要她頂缸。
淑妃挺中意曹頌的。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學有才學,要樣貌有樣貌。吵鬧了幾回,淑妃沒辦理,只得安慰著說了曹頌哪方面都好。
思聰不相信,既然這麼好,為什麼溫婉不要。淑妃沒辦法,只得讓二皇子親自跟他說。得了親孃與親哥哥的保證。雖然心裡還是很憋屈,但卻沒那麼排斥了。若真如他娘與哥哥所說的那樣,以後就算再找,也無外乎如此。
思聰卻是不知道。暗地了傳出她來會尚曹頌為駙馬的訊息後。眾人都認為,是思聰自己看中了溫婉,於是用計策詆譭溫婉名聲。拆散了溫婉與曹頌。自己尚了曹頌為駙馬。
鎮國公府了裡,梅兒帶著他家小老虎,在梧桐樹下玩耍。因為是武將世家,要的就是孩子經常摔打。小老虎在地上玩得高興,拿著溫婉送的皮球扔了揀,拍了抓,不小心摔道了,又自己爬起來。繼續,也不哭鬧,也乃摔。梅兒在前面看著,笑得很舒心。
羅守勳走了進來,看著母子嬉戲,心裡一陣溫暖。做下後,平兒給他端來茶:“夫人,春日遊懷到底是不是溫婉郡主做的?”
梅兒好笑地說道:“自然是了。你以為外面的傳聞是真的?”
羅守勳汗顏:“你也說了她不喜詩詞?喜好美食?外面也都說得有鼻子有眼。曹頌也說溫婉郡主親口承認自己不喜詩詞。而且之前教導過的那位女先生,也說了溫婉不喜詩詞。做出來的詩詞,不堪入目。”
梅兒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是說過她不喜歡詩詞,喜歡美食。可不代表她詩詞就不好。我告訴你,溫婉書念得好,詩詞做得也好,畫也是畫得非常好,棋術很厲害;書法那更是絕頂的好,三個我都比不上她一個。不過她確實不大炫耀,只說這額都是陶冶情操的東西。從不對外說的。”
羅守勳瞪著梅兒道:“那你為什麼說溫婉郡主交的是白卷?”
梅兒非常無辜地說道:“溫婉是每次都交白卷啊,這是事實,可不是我胡編亂造。而且,溫婉確實不喜歡做詩詞。但只要她下了決心寫,每一首都是精品。我是望塵莫及了。”
羅守勳心裡突突的,那曹頌哪裡得來的訊息:“既然你知道,那你上次為什麼不說個清楚明白?”
梅兒好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