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是別人亂傳。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現在還在孝尚堂唬了一跳,立即解釋著期。萬一被御史彈劾,我這仕途不就全完了。”他心裡很惱怒,這誰胡說八道。
溫婉輕笑道“你哥哥現在能做到布政司經歷(從六品),也是不容易。你能有今天的位置,雖然運氣有,不過,也是你的勤勉所致。一切得來不易,可不要輕易去毀壞它。”。
尚堂看著溫婉淡淡的神情,心下有些害怕“溫婉,你聽誰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溫婉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沒有就好。我最討厭的就是不守諾言的人。希望你不是成為我所討厭的那種人。話就說到這裡,我以後不會再跟你說這些廢話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尚堂還是第一次看著溫婉這樣對自己,心裡惶惶不安“妹妹,那這次的事?”
“我的事,不用你擔心。好好做好你的差事。”溫婉心裡冷笑不已,沒有?真當自己是白痴,這樣的事能是瞎編亂造出來的。許家已經沒了爵位,而且所有官職在身的全都給擄了,要不是宮裡還有一個許淨秋這個指盼,跟其他落魄的世家也沒什麼區別。
面對孃家這樣的情況,許氏自然是心動不已,這會不比之前。孃家失勢,有個妹妹嫁過去給尚堂為妾,等將來生了兒子,抬為二房奶奶,尚堂現在所有的一切還不都是她外甥的。
再許氏的眼裡,對於她來說,不管尚堂的兒子是誰生的,都是她的侄子。有這樣一層關係在,她以後一定會幫襯那孩子。那孩子長大以後,肯定也會幫襯許家。許氏這樣做,既是為尚堂著想,又得了丈夫的喜歡,這麼一舉兩得的好方法,自然是皆大歡喜的。
尚堂最敬重的人,除了溫婉,就是尚俑。如果被尚俑多說幾次,那個女子聽說又長得非常漂亮,還懂禮,尚堂要不心動才奇怪。
卻是不知道,溫婉最是厭惡毀諾的人,也是不在乎有沒有兒子繼嗣的人。他們的算盤,自然是要成空的了。而且,身邊的人全部都面目全非。雖然真真她也怒其不爭。但卻是八個人裡面,唯一沒有變的人。她不想讓真真也變得那種狠辣,攻於心計的人。
就如福靈公主所說的,對於她跟很多人來說,福徽公主是痴傻的。但是對於福徽公主來說,她卻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是幸福的。真真的性子,確實很糟糕。但不否認,除了到現在沒生兒子這點焦心之外,她是幾個人之中,過得最好的。
溫婉收斂了心思,拿起筆,靜靜地呆在書房。
尚堂剛從溫婉那裡回來,抹了把汗,就趕到他哥家去“哥,你快把嫂子孃家的妹妹,送回許家去。要不然,我以後就不來你這裡了。”
“出什麼事了。蘇氏跟你鬧了?”尚俑臉色很不好。弟弟都二十有三了,成親五年,膝下連個兒子都沒。蘇氏還連妾室都不讓弟弟納。成親都四年了,還沒能生個兒子。還不許納妾。這樣,真是不賢。相府出來的千金,怎會如此不識大體。
“真真壓根就不知道這事。是溫婉,溫婉知道了這事,今天說了我兩句。把我嚇得出了一頭的汗。哥,你要真為弟弟好,就不要再多這事了。反正如果蘇氏真的命裡無子,我就三十歲再納妾。也不急在這幾年。否則,你讓弟弟就成了失信的人了。”尚堂頭很疼。他也想有兒子,可是他沒著膽子。
“溫婉說兩句,你就嚇成這個樣子。還是個四品高官呢”尚堂因為已經過繼出去,所以不需要守孝三年的孝。可尚俑卻是要守三年孝。所以就在家裡。
“等你見過皇上,你就知道。你不知道,溫婉板著臉,冷冷地面對人說話,那氣勢、那神態,跟皇上有九成像。哥,你要真為我好,以後千萬不要再倒騰這事。我們有今天不容易,我不想去破壞他。我能熬到今天,全都是靠著溫婉才有的今天。要是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