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現在覺得造人是一種光輝的職責,是他短期內必須完成的任務。
當然生一個孩子,光是他想還不行,還得她願意。那她願意與否?這個不重要了,大不了一每天都去瑟誘。不就是為了造人事業獻身麼,一次也是獻身,一百次也是獻身。那就讓獻身來的更猛烈些吧!
他們剛從澳大利亞回來,總公司裡有好多事情需要寧知然去處理,不然他還真就想和她一樣,宅在家裡。
一個新婚的男人什麼群子?魂不守舍,時而傻笑,總是想打電話回家,打電話的時候,也不說什麼,就是一臉幸福的笑容。
寧知然處理完手裡的一個案子,然後看了看在,補於忍不住,還打了電話拾她。
向晚正睡著呢,昨晚,他太賣力,所以導致了她一直沒睡好,困著呢。這會兒寧知然打了電話來,她是迷迷糊糊的去接聽。
“喂~~~”這聲音裡,帶了幾分的疲憊,幾分的慵懶,還有幾分的不悅。
寧知然無聲的笑了,好像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他就覺得跟吃了蜜一樣的,香香的膩膩的。
“吃飯了嗎?”他這話問的有些多餘,明知道她沒起來,還要這樣問上一嘴。
果然向晚,還是用看著聲音說:“沒呢,有事?”
她的聲音一向甜美,這會兒進了寧知然的耳朵,那簡直就是掉進了棉花糖裡,柔柔的,軟軟的。她問他有沒有事,若是他說了,沒事的話,那她準保得皺眉頭了。
所以你看,寧知然現在說謊,眼晴都不會眨一下的,“有事啊,你看我書房的桌子上,是不是有一份檔案?”
“哦,你等一下啊。”向晚,到處找她的睡衣,那麼大的一件衣服,竟然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昨天寧知然給她扔哪裡去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圍著被子,光著腳去書房。
寧知然的書房的辦公桌,被她找了個遍,可桌面光溜溜的,哪有檔案的影子?
她找東西的這會兒,寧知然也沒閒著,“向晚,你餓不餓?來公司我我吧,我們去吃飯,要不我回家去按你?”
向晚只顧著找東西去了,哪有心思理會他?
寧知然知道她在聽,這是她一貫的做法,他們不是第一次打這樣的電話,每次她不想講的時候,就安靜著,但是他會一直的講話。她偶爾就,嗯嗯啊啊的答應著。
“設計師送來了幾張婚紗設計圖,你要不要挑一下?我去接你,還是你過來?我去接你吧,打車不安全。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去。”他這就是擺明那個了想要見她了,才半大,咋能就想成這樣子呢?
“沒有!”向晚忽然說了一句,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啊?”寧知然愣了一下,“什麼沒有?”
“當然是檔案了,你不是讓我找檔案嗎?”
寧知然笑了笑,她要是知道,他找檔案只是個想和她說話的藉口,那會怎麼樣?不過他自然不能這麼說了,寧知然清了清喉嚨,正色道:“你看看書架上,有沒有一本關於珠寶設計的書?”
向晚在書架上找了一會兒,果然有,就嗯了一聲。
寧知然接著說:“我去家裡拿吧,就是那個。”
“我送去給你吧。”向晚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寧知然還想說,去接她,可是她就已經掛了電話。也好,那就等著她來,畢竟自己手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秘書敲敲門進來,送了一份檔案給寧知然簽字。雖然說寧知然平時對待下屬也是和藹可親的,但是秘書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老闆高興成這個樣子。她試探的問了問,“老闆人逢喜事?”其實她想問的是,老闆你戀愛了?
寧知然抬起頭,既詫異,又好笑的看著她,“有這麼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