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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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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雖然對張無忌惹出來的禍事恨得牙癢;卻管住了自己;沒有多說什麼,安排他留在開封給宋蓋世治傷,自己帶兵出征。

但是到底氣憤難平,沒法給張無忌好臉色看,這幾月兩人說過的話都屈指可數,還主要是說宋蓋世的傷情,要不是宋蓋世終於醒了過來,他也是想不到要和張無忌說這些的。

不提則已,一問才知道其中大有問題,貌似張無忌這次為了幫他,連明教教主之位都要坐不穩了。

宋蓋世此番如此重傷不死,一來是因為張教主確實是當世屈指可數的神醫,二來也是張教主不惜耗費自己的功力,每日兩次渡內力給他續命。

只是這個法子十分損耗人,也就是張無忌這種內力修為已臻化境的人才能堅持這麼久,輔以針灸醫藥,讓宋蓋世慢慢恢復過來。

宋青書抓住張無忌讓他說清楚他們明教之中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無忌明顯不願多說,只說自己很累要先歇一會兒。

他一個時辰之後又要去給宋蓋世治傷,也真的是需要休息,宋青書不能不讓他睡,只得先放開。

自己揣著滿腹疑慮去營中召集留守的眾將領議事,這一次一鼓作氣,拿下了陝西多地,須得儘快派人手去各地駐守管治才行。

直到二更時分才回府,進大門後有府中的親兵上前稟報,“將軍,有一位姓楊的客人晚間前來拜訪,他自稱是明教下屬,五十多歲年紀,看著儀表不凡,行事說話都很有氣派。我們就沒有攔著,請他在偏廳裡等了,不知將軍要不要見?”

宋青書心裡一動,難道是楊左使來了?

“見。”

快步進了偏廳,只見裡面坐了一個身穿白色粗布長袍的男子,氣度閒雅悠然,只抬眼一顧間目光凌厲,不怒自威,真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宋青書連忙上見禮,“不知是楊左使大駕光臨,失禮了。”

楊逍回禮道,“哪裡,哪裡,楊某忽然來訪,事前也沒有打個招呼,還望宋將軍不要覺得我冒昧才好。”

宋青書謙道,“怎會,楊左使太客氣了。”

忙命人重新送熱茶進來,分賓主坐下,這才問道,“楊左使不是在濠州麼,忽然來訪不知有何賜教?”

楊逍道,“實不相瞞,我來是有一事想要拜託宋將軍。”說著忽然站起身來深深一躬。

宋青書連忙起身,“這怎麼敢當,楊左使有話請直說就是。”

楊逍站直身子慨嘆一聲,“我們教主已經在開封住了幾月,這樣下去總不是回事情,楊某有個不情之請,想宋將軍幫我們勸勸,讓他儘早回去濠州。”

宋青書正有疑問,試探道,“此事有些緣故,因我有一個兄弟身受重傷,生死懸於一線,這些時日一直依仗張教主給醫治,所以他一時走不開。”

楊逍臉現一絲愧色,顯然是對張無忌滯留此間的原因知道得很清楚,“這事我也聽說了一些,果然是我們教主行事欠考慮,害你屬下將官身受重傷。”

他不好當眾非議教主,因此一句帶過,“宋將軍,此事因我教主而起,由他給你那位屬下治傷是應該之事,我們自然不會攔著。”

“那楊左使還為還要我去勸說?等過些時日,我那兄弟的傷情好些了,張教主自然就能回去。”

楊逍搖頭,“沒這麼簡單,我從教主這些時日派人送回濠州的書信中看,他竟有了隱退之意,所以才急急忙忙趕來勸阻。唉,教主他什麼都好,只是總有些兒女情長,心地恁軟了些。”

宋青書深有同感,這幾月來一直在為此煩惱,因此大為贊同,“正是。”

楊逍抬眼炯炯看著他,很有深意的道,“宋將軍,咱們說的只怕不是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