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想想也是啊,自己又不全部都認識,將手裡的托盤給他。
王梓飛搖搖頭。
顧安寧有點懵,什麼意思啊?
王梓飛比比自己的嘴巴。
“要喂……”
傷腦筋啊。
拿著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他的嘴裡。
“敲腿……”
雖然知道過分,可是扛不住心裡沸騰的血液叫喚,原來男人都好這一口啊。
王梓飛邪惡的想著,難怪有那麼多的男人都喜歡看著自己的老婆穿制服,就是這種心裡啊。
顧安寧放下托盤又乖乖的去給人家敲腿。
捏啊捏啊,情況就有變化了。
安寧很是生氣的,扯過被子,蓋在他的下身,起身就要走。
“幹嘛去?”
顧安寧覺得這人,氣死她了。
“放手。”
無恥。
王梓飛笑笑的看著自己下身上面蓋著的被子,故意的問著。
“你幹嘛在人家身上蓋被子啊?還不給蓋全身,你意圖明顯啊。”
()
顧安寧氣呼呼的坐回身,擰著他的厚臉皮。
“誰意圖誰了?你在幹什麼呢?流氓。”
醜流氓。
王梓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扯著唇,將她拉上床。
“對自己老婆不流氓的人,那真是禽獸都不如了。”
結果就是,某人持續被吃唄。
某次中間醒過來,某人很有興致的問著旁邊準備大睡的小女人。
“我是你什麼啊?”
顧安寧眼皮子都要睜不開了,問一次,那是樂趣,天天問,那就是煩人。
“你是我老公,你是我愛人,你是我心肝寶貝。”
順口就都嘟囔出來了,不怨她,她很想高風亮節的說,你什麼都不是,可是這話她要是說出去,接下去倒黴的就是她自己。
人家能換著法的折騰她,最可恨的就是,方法都不帶重樣的,這點是最令人生氣的。
某人一聽這個心肝寶貝,激動了,動了動身體。
安寧推著他的胸膛,真的不行了,再來,自己會死的。
“師哥,我好累,明天的明天我肯定配合……”
她現在只想睡覺。
王梓飛特別高貴的一笑,笑的很是輕佻,用手去刮她的臉。
“我不是心肝寶貝嘛,那不是我要什麼都給嘛?”
安寧想哭,您就把最後這句忘記了怎麼樣?
“你是晚上的心肝寶貝,現在是白天……”
某男人倒了下去,好,那我就等晚上的。
夫妻間的情趣,其實來來去去也就是那麼多,變化的不是方式,而是那個人。
安寧真是累了,一直在睡,王梓飛有些抱歉的起身,這次恢復理智了,進了衛生間將毛巾扔進去,溫溫的拉開她的腿,給她擦拭。
擦拭的過程中,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見是真的困了。
他坐在一邊,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起身。
將她的衣服洗乾淨,然後熨好掛起來晾著。
然後繫著圍裙就穿了一條貼身內衣在廚房裡準備晚餐。
反正沒人看得到,也不怕。
安寧醒過來的時候都快九點了,因為十五了,所以月亮在一點一點變圓中。
王梓飛和她簡單的吃了一口。
()
“要不要出去走走?”
顧安寧很想哭,她現在的情況能走嗎?
她倒是想出去了,可是怎麼出去?
王梓飛是想一出是一出,給她穿好衣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