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面想:“她走到今天早已經受了別人沒有的痛苦,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巨大壓力,她浮華的背後究竟還有多少悽慘的故事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作為一個男人,在最心愛的女人遭遇到無情打擊時,我沒能勇敢地站在她面前保護她,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自己舔幹身上的血跡和傷痕;我只迷戀著她身體的快樂而忽視她內心的痛楚。也許她的眼裡,我永遠是小男人而不是男子漢。現如今,只能象兒子照顧媽媽,弟弟關心姐姐一般給她無微不至地愛撫和關心,期盼她儘快成熟、勇敢起來。
但如果真能給她的心靈帶來安慰,身體帶來快樂,我情願永遠做這樣的小男人。
聽著窗外密匝匝、驟急急的雨聲,沒來由地就想起我二十歲那年在廈門街頭遇見的廈門大學音樂系大二女孩來。
也是在這樣一個暴風雨的夜晚,我和她邂逅在湖濱北路的車站,她當時正好帶完家教出來,當時究竟說了什麼現在都已忘記了,反正後來這個女孩跟著我來到宿舍。當時我一個人留守在公司的辦事處寂寞難耐無聊之極,辦事處就在湖濱北路後面的石亭小區。那個夜晚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吉它,在床邊彈了一個又一個曲子,歡快地唱著歌,隨後又高興地與我一起下麵條烙蔥油餅。吃飽了累極了天真無邪直挺挺就睡在辦事處的大床上,一點兒也不理會我。我在另一張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面前宛若親生妹妹一樣的女孩,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願做,聽了一夜的雨聲。
同樣是暴風雨,同樣是女人,一個單純如水晶,讓人一眼就能望到內心深處的純潔、可愛與善良;一個複雜多變,心事重重,渾身上下佈滿了謎團,究竟是哪樣女人更讓我愛,更讓我揪心,更讓我甘願託付終身?
我們就這樣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我懷裡動了一下:“哦,幾點了?”
我裸著身體跑到電腦上看了一下:“3點了,你怎麼和家裡人說的。”
“老公到澳門賭博了,孩子在寄宿學校,我不用回,你呢?”
“我沒事,老婆以為我和張大頭在一起打牌呢。”
“為什麼不讓我直接上你家?”
“不想回去,就是想在辦公室看見你,讓你抱我,感覺我們在這空曠的大樓裡象一對孤魂野鬼,就想找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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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有時我覺得,我的前世一定是個妖媚的女鬼,”
雨夜陰森,聽她這樣說,我不禁打個冷戰。
“起來吧,我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
“好,我正好也餓了。”
我和她結束這個快樂而悽清的夜晚,打掃完戰場,共同踟躕在大雨的街頭,我大膽地摟著她的腰,跳向計程車。
計程車裡,我握著她的手,還沉浸在剛剛共同攜手漫步街頭的快感中:“我們一起去旅遊吧,到一個很遠的地方,我好好陪你。”
“別傻了,不可能的。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好想和你一道去埃及。”
“埃及?為什麼是埃及?”我腦海中的埃及古老遙遠神秘陌生。
“尼羅河、金字塔,獅身人面,想想就讓人興奮不已,我想和你在法老墓前Zuo愛。”她偎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們如果真的那樣,他們會用法老墳墓裡千年的蠍子蟄死我們的。”我開玩笑道,“我們還是在地中海和紅海的沙灘上做吧,一樣很浪漫。”
“你帶我去。”黑暗中她握緊我的手。
這次惡人舉報沒能起到什麼作用,她還是我的科長。但她已不想在市局待了,她拿出20萬給局座要求調整到分局當局長,頭兒收了她的錢並沒有立即給她辦,我知道在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