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他暴喝一聲,向上一頂就不動了。而她一雙手指幾乎掐入他胸部皮肉裡去。
2老里長許桑來到了小阿姨的服務處拜會,就坐在他小阿姨昨晚才與助理關漢民Zuo愛的長沙發上頭,因此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如果他知曉那是他的小阿姨塗抹在性器官上的香水味,用來吸引異性與她交配的話,恐怕會嚇壞他老人家,從此又將她這年輕的長輩另眼相看了,畢竟年輕人有他們獨特的玩法。
小阿姨出來了,看得出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姨。”許桑親切地喚她:“奶這裡好香,沒見茉莉,卻有茉莉花香。”
“嗯。”小阿姨似乎有些不悅地道:“莫講這有的沒的,有啥米代志?”
有心吹捧一番,不料卻碰了一鼻子灰,教許桑感到心灰意冷,好在他來的目的本就不是什麼興奮之事,也就無所謂了。
“奶要碰圖書館的工程,是不是?”他只有直接切入主題的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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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啦!”
“奶小弟伊丈人,跟奶不是同款?”
“當然不同。”小阿姨立即辯白道:“王老頭從頭至尾沒找我談過,我也從頭至尾沒跟他要求過,你說,這工程與我何干?”
許桑沉思不語了。的確王炳揚言放這工程的水電部分要給她親戚,但兩人壓根未接過頭,那憑什麼說她小阿姨介入這樁工程呢?縱使是她親戚得到了部分工程,又憑什麼說是靠她的關係呢?何況圖書館工程尚未發包,根本就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聽人說”許桑方才開口便遭她打斷。
“聽誰說?是誰放話給你?”
“姨,老實講”他思索了一會方道:“伊個人跟老縣長是有關係的。”
“那就對了。”小阿姨冷哼了一聲:“很顯然王老頭四處在放風聲,可見他是有意圖的。”
“就是這樣我才認為這件工程不能接,恐怕會有危險。”
許桑這老傢伙沒道出他的真心,事實上當他一得知這訊息最初的反應便是氣憤,差點因血氣上升造成腦充血;想想看嘛,小阿姨的步入政壇,誰的功勞最大?一般外人總以為是張靜波那隻母雞帶著她這隻小雞過關的,但若沒有他許桑這大樁腳就算十隻母雞也難維護她了。
可是當選之後這麼些年來,他許桑得到些什麼?也許小阿姨是清新的、正直的,那他沒話說,但圖書館這項工程又怎麼說?寧願放給一個對她從無助益的親戚而不給他一點好處,這算什麼?更何況要比親疏,他許桑可是她的親外甥,別人能比嗎?
“你放心,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她揮了揮手道:“王老頭想設計我,哪有這麼簡單?我會讓他偷雞不著蝕把米。”
“奶可千萬不能出面談條件,會死得很難看喲!”他出於私心不得不提醒。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3就在許桑去見他的小阿姨陳秋香之際,刁侯也出現在阿忠的建設公司內,偌大的董事長辦公室除了一幅求財運的弭勒佛袒胸露肚的畫像外,不見什麼擺設,似乎隨時有跑路的準備,令刁侯啞然失笑。
牛牽到北京還是牛,不會變成獅、象、熊。
他來得挺早,公司職員通知忠董也有一段時間了卻無半點聲息,八成昨晚又深陷酒國或溫柔鄉內,日上三竿仍爬不起來。另一方面這也正是他們做兄弟習慣了的生活方式,縱使漂白成為董事長,骨子裡還是黑的。
想起溫柔鄉就氣人,那晚跟阿忠一夥兄弟在“紅美人”大酒家醉臥美人阿嬌膝,原以為一切搞定,一晚非操她個五次不可。席散後,刁侯摟著阿嬌裝醉就拒絕了阿忠吃消夜的邀約,獨自駕車載美人歸;進入汽車旅館,他才抱住她身體嗅了一鼻子的劣等香水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