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朋友的話,也可以做補救的措施。
“不要,我跟著一起去,有些事情,你們不會明白!”皇無極說完望向天空,腦中回憶起關於許明成在方外的傳說。百曉生看著皇無極思索的樣子,也對那個許明成來了興趣,能讓怎麼一個高傲霸道惦記在心裡,是多麼一件難得的事情。
李玉門看到態度堅決的皇無極,知道已經無法在說服對方,心裡很是無奈,想要立功的想法徹底消失,只能從其他方面來討好,自己未來的師弟。
狠狠踹了一腳如同死狗般賴在地上的狗順,惡聲惡氣的說道:“狗順,還不爬起來,千萬別辜負了公子給你的機會,老老實實的將功贖罪!”。
賴在地上的狗順隨著李玉門的一腳,整個人慘叫一聲,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原來是,李玉門在踹他的時候,悄悄的將靈力覆蓋在腳尖之上,形成針錐一般的形狀,狠狠的隔空刺到了肉裡,外邊看不出來,其實內部已經血肉模糊,開了一個大洞。
皇無極雙眼如鷹隼一般,那裡會注意不到李玉門的小動作,笑而不語,顯然是預設了這樣的做法。在皇無極的心中,現在恨不得一掌將狗順拍死,要不是為了尋找許明成,也不會將這個禍害流到現在。
“我們走吧!”皇無極對著李玉門說道。李玉門踢了狗順一腳,這次沒用靈力很普通稍微加了一絲的力氣,讓他來了個狗吃屎。狗順強忍著疼痛,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在前面帶路,額頭冷汗直流,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渾身顫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慢騰騰的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皇無極看不下去,微微皺起了眉頭,隨手指在一個堂主的身上,命令的說道:“你,對,彆扭頭,就是你,出來,揹著他,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被皇無極點名的堂主很有意思,左右搖擺,扭頭四處亂看,聽了半天才知道是自己,滿臉倒黴相,心有不願的走了出來,將快要倒在地上的狗順背在了身上。
身體一輕,沒有了肉體支撐和擠壓,臀部的內部的疼痛緩解了不少,嘴皮有了一絲的血絲,趴在背後老老實實不停的指點著方向。
沒一會的功夫,原路返回,想南方的一個衚衕走了沒多遠,北港向南小衚衕到了,這裡沒有其他地方的腥臭之位,門外的垃圾很少,像是經常打掃一般,每家每戶的房子,從一路走來觀察的情況來看,屬於中上,這裡的生活水平應該不錯。
向南小衚衕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家的樣子,一字排開沒有圍牆,全是用石頭和木材建的的屋子,每一家的門口,都掛著一個明亮的紅色小燈籠,將整個衚衕照的通亮,完全和北港其他不同,多了一絲的堂皇大氣。
李玉門也是第一次來向南小衚衕,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一愣,從來沒有發現,北港還有這樣的地方。
身為北港的老人,副幫主皓仁和五位堂主,看到向南小衚衕同時呆住了。那個又髒又亂垃圾隨處可見,幾乎一道夜裡家家閉戶不出的向南小衚衕去那裡,只不過數年沒來,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目光不由的看向狗順,似乎在詢問向南小衚衕,為什麼會成為這樣。
副幫主皓仁驚奇的目光,引起了李玉門的注意,悄悄來到皓仁的跟前問道:“皓副幫主,看你的樣子,對這裡很熟悉啊!”。副幫主皓仁,不敢騙李玉門,馬上低聲下氣的說道:“幫主,小的怎麼也在北港生活了十幾年,多少知道一些,幾年前來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變化大的,我都認不出來了,還以為到南區了!”。
“哦,怎麼說來,這個地方原來不是這樣!”李玉門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副幫主皓仁一看自家幫主旺盛的求知慾,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幾年前的向南小衚衕的情形說了出來。李玉門聽完副幫主皓仁的話,結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