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您回來了。”三火屁顛屁顛迎上前,道。
“準備一下,換身衣服,我們要去妖界一段時間。”
“這麼急,您是如何說服天帝的,聽說以前天帝對上古神君可是惟命是從。”
“不需要他欺騙,只要在上古回上古界前躲著她就可以了。”白玦掃了三火一眼,道。
“您真有辦法。”三火由衷的讚了一句,眼露崇拜。
白玦轉身朝上古消失的方向看去,勾了勾嘴角,神情有些嘲諷。
他不過是讓暮光在蕪浣和對上古的忠誠之間做個選擇而己,毫無疑問,他選擇了前者。
看看,上古,這就是你當初耗盡了永生之力也要救下的人。
若是知道當初的一切,你。。可會後悔?
想起一事,白玦的腳步頓了頓:“三火,景昭可回了天宮?”
三火嘴一咧,眼睛放亮,忙點頭:“咋兒個您走了不久她就和貼身宮女一起迴天宮了。”
想起昨晚聲聲質問的景昭,白玦眯起了眼,他確實有一句話沒有回答她。
他選中她不止是應為在當時她最適合,而是。。。。。。她是蕪浣的女兒。
六萬年歲月,莞浣,這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讓你死算什麼,你犯下的罪孽,哪怕是下九幽地獄也不足以補償萬分之一。
你所珍視在意向往的一切,我會一個一個讓你自己親手摧毀。
白玦回過神,看向三火:“準備一下馬上就走,等上古回來,我可不擔保她不會放火燒了我的蒼穹殿。她見不到我,過幾天自然就會消停了。”
三火點頭,兩人消失在大殿中。
上古難得勤快一次,起了個大早風塵僕僕趕赴丟宮,她一路打著哈欠,隔得老遠便見天門外豎著個老頭,留著花白的鬍子和她做著同樣的動作。
她收了手,立馬站得筆直,直覺告訴她,這個老頭不像是來站崗的。
果不其然,祥雲才靠近,天門附近的仙將嘩啦啦跪了一地,甚是整齊,白鬍子老頭疾走幾步,頭差點撞在柱子上,朝她的方向拱手:“小仙華日恭迎上古真神。”
上古從雲上走下,看著這情況,眉頭有些皺:“暮光可在天宮?”
“回神君。。。。。。”華日仙君哆嗦著聲音,小心翼翼的稟告:“天帝不巧去了南海龍王處下棋,
要有數月才能歸來,小仙特來相迎上古神君。”
上古頓住腳步,肩上的披風掃在地上,神情凝住。
“此處離南海不過數日,那我便去南梅尋他。”
“神君。。。。。。”那華日老頭顯是極為惶恐,臉漲得通紅,聲音如蚊子‘嗡嗡’般大:“是小仙記錯了,天帝怕是去了崑崙山言舜上君那。。。。。。”
“是嗎?老上君年歲恐高,南海和崑崙山相隔萬里,怕是有些遠吧。”上古的聲音有些淡,站在天門前不再移步。
威嚴冷峻的氣自在天門前蔓延,一地的仙將滿是惶恐之色,那華日更是駭得跪倒在地:“神君喜怒,神君喜怒。”
“待暮光回來,告訴他,六萬年不見,他確實讓本君甚是意外。”
上古轉身,再也不看身後的天宮,朝淵嶺沼澤而去。
能猜到她會來天宮而且還能讓暮光避走的只有一人,白玦。
她只是很意外,暮光竟然會聽白玦的話,對她避而不見。
記憶中的少年如今已是一界之主,上古在天門外卻生出了疲憊的感覺來,她突然發現,六萬年後,唯一沒有改變的人,竟然只有她而己。
玄天殿內,天帝得知上古連天門都未踏進,神情肅穆,望向天際,久久未有言語。
華日忐忑萬千的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