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跟你一起去。”莊依旬忙把手裡的果汁擱下,拎著備用的車鑰匙就要跟賀棣桓一道出門。
“不準去。”葉亞宣急著大吼。
“媽,別大驚小怪,我們是去開車又不是去打架,就算真的開打,憑我們倆的本事也不見得會打輸人家呀。”說完她還得意地頂了下賀棣桓的臂膀。
“還說!”葉亞宣越聽越擔心,差點沒昏過去。“桓,你勸勸她。”
“我保證她會平安無事。”他深知她的個性,不讓她湊一腳,她準會吵個沒完沒了。
“安啦,有棣桓保護她不會有事的。”
莊建達這全然的信任,令蘇立賢聽了滿心不是滋味。他自白勸告了那麼久,卻沒收到了點效果。
“我也一起去好了,多個人多個幫手,伯母你可以安心點。”為了不讓所有的光環都讓賀棣桓一個人搶走,蘇立賢以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口吻說。
“就憑你?”莊依旬毫不客氣的露出輕蔑的眼神,“是你自己要跟的哦,到時候可別嚇得屁滾尿流。不過,也沒關係,橫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只要躲在賀像桓背後就行了。”
“你說什麼?!”
第十章
“真的要讓那傢伙跟著一起去嗎?”車子才開出車庫,莊依旬就急著問賀棣桓。“很累贅耶。”
“放心,他不會去的。”同學三年,賈慶格對蘇立賢的為人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他雖稱不上壞,但因家世顯赫,造成眼病於頂,口裡三不五時就來上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和他老爸一樣很囂張,但也很大方,當初自己就是衝著他父親願意付比別人高出兩倍的鐘點費,才答應擔任蘇文美的家教老師。
果然,上車不到五分鐘,蘇立就說肚子疼,必須找個地方解放。
莊依旬要他到加油站去,他又說外面的廁所他用不慣。
“我只聽過認床,沒聽過認廁所的。”龜毛!
“無所謂,”賀棣桓順著他的心意說:“你先回家去,解決完了,再來幫我忙。”
“好好好。”蘇立賢點頭如搗蒜,沒等他把車子停妥,已經推開車門飛奔離去。
“你不給他地址,他怎麼知道到哪兒找我們?”
“你認為他會來找我們?”賈桂桓談如輕風地一笑。
“白痴才相信他。”莊依旬敲了下自己過於天真的腦袋。她換了個話題問:“伯母有沒說什麼時候要來跟我爸媽提親?”
“那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趁著等綠燈的空檔,他輕輕地在她的臉頰香了一下。
她的雙頰驀地同上兩朵紅雲,“當然嘍,為免夜長夢多,仿生枝節,還是早點把你套牢比較保險。”在情感上,她是同於坦自實際型,心口同一。
“好。等我當完三個月的國民兵,就抬著花轎去迎娶你。”
賀核桓因為是家中獨子,父親又已過世,所以只需服三個月的短期兵役。
“先訂婚不好嗎?”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已足夠上演一場兵變,還是小心為上。
“你該學著信任我。”
“光靠信任就能趕走那一大掛咋舌舔嘴、虎視眈眈的飢渴女嗎?”莊依旬一想起蘇富美和江家兩姐妹蒼蠅一樣的纏著他,危機意識頓時高張。
“傻瓜,一個男人如果心性不定,即使結婚之後,照樣可能處處留情。一張結婚證書並不能保證什麼,重要的是心。”
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枚心型的巧克力,遞予她,“就當它是我的心,吃進去吧。”
她開心地笑了。“沒想到你這四四方方的人,還有浪漫的一面。”她張開嘴,大口咬了一口,“嗯,真好吃,啊!這是什麼?”好硬!
急忙從嘴裡將硬物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