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妖精給唐學謙塞錢。那個妖精之前能到新豐集團工作,不也是唐學謙給打的招
呼……這些事傳的有鼻子有眼,你以為真的是空|穴來風?」
姜明誠是新豐集團的總經理,他與媽媽嘴裡所說的許思都是唐學謙案的關鍵
人物,許思在唐學謙案之前曾任新豐集團的人事部副經理,也是後來流言中唐學
謙、丁向山兩人爭奪的女人。
九四年,許思向省檢查組交待唐學謙透過她收受姜明誠的賄賂而使唐學謙而
入獄,在唐學謙案中,她被免於刑事處罰,但卻在九九年,與丁向山一同鋃鐺入
獄,入獄一年就傳出她在獄中自殺的訊息。張恪也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庭審時第
一次看到許思,那時的許思已經在拘留所時關押了好幾個月,留在張恪記憶裡是
那張憔悴不堪的臉卻有著被摧毀的殘美。
見媽媽梁格珍有向父親發洩不滿的驅向,張恪連忙側過身去,「呵呵,媽媽
你累了吧,我幫你按摩下肩膀放鬆下吧!」張恪說著自然而略顯親暱的將頭湊到
梁格珍的耳邊。
「啊……哦……好啊……」
正想借題發揮,數落丈夫張知行幾句的美婦人梁格珍,被兒子張恪打斷了話
題,心裡有些不暢,含含糊糊的應了一句。旋即就被兒子呼吸時掃過耳畔的熱乎
的氣息和親暱的動作給擾亂了心境。
「呵呵,張恪你就幫你媽媽按摩肩膀放鬆下吧!我到書房休息了,記得早點
休息啊。」
張知行想先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腦子裡卻是一團亂麻,一點頭緒都沒
有,什麼都想不出來。每逢思維走進死角,張知行都習慣找人來下一盤棋,換一
換腦子,現在這種情形,只怕沒有人願意上門,打棋譜,也能讓腦子靜一靜。同
張恪母子二人打過招呼,便起身進書房準備打棋譜。
張知行一走,客廳裡一下子靜了下來,梁格珍的耳朵裡只有兒子張恪悠長的
呼吸聲。
被攪亂了心境的梁格珍,她覺得自己現在無法面對兒子現在對她的親暱,雖
然這種程度的親暱在正常的母子間看來是很自然的。但是在經過了昨天自己瘋狂
的在昏睡中兒子張恪赤裸的身軀上,那極盡淫靡和禁忌般的發洩之後,令冷靜下
來的知性美婦人梁格珍,陷入了深深的疚悔中,這種深深的疚悔使得梁格珍下意
識的對兒子張恪若即若離。
然而內心深處卻無法忘懷那極盡淫靡和禁忌般的快感來臨時對自己肉體和靈
魂的衝擊。
隨著兒子張恪的手指在自己肩膀上輕柔的按撫,梁格珍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
緩下來了,彷彿兒子的手指帶有什麼魔力一般,竟然就這麼讓她產生一種如同被
情人細心關愛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梁格珍的嬌軀鬆軟了下來,柔柔地靠在兒
子的懷裡。
雖然明知自己的這種感覺是不道德的、是對丈夫張知行的一種心靈的背叛,
可是令她產生這種感覺的卻偏偏是自己心愛的兒子張恪。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油然
而生,但是她卻提不起哪怕一絲的力氣去掙脫這種令她窒息的感覺。
這一刻梁格珍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嬌軀又酥又軟,好像一陣風便能將自己吹
走了。只覺得兒子張恪那隻在自己肩頸間輕輕地撫捏的手,如同高明的鋼琴師在
彈揍一曲美妙的樂曲,一下一下的扣動自己的心絃。
在兒子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