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別說了!”蕭詠芝連忙制止。
謝巧婧苦笑道:“沒關係。婉婷說的是事實。爹爹連連參選,屢敗屢戰。我早就習以為常。我在想該不該去打工。”
“小婧很缺錢嗎?也對,競選很花錢吧?”藍婉婷自問自答。
“沒有的事。爹爹沒僱用宣傳車,沒買票,也沒辦什麼造勢晚會,只打算印些傳單跟海報,花費不大。”
“那麼……”
謝巧婧吐了吐舌頭,紅著臉說道:“是我自己有想買的東西啦。”
“嗯……”藍婉婷沉吟一會道:“這就幫不上忙了。我的東西都是靠稿費跟賣‘新聞’賺來的。民調只有一點一的參選人,會有什麼有價值的新聞嗎?”
“暫時性的嗎?要是不多的話,我可以借你……”蕭詠芝問。
“不、我不能借!”謝巧婧堅決的拒絕。
“校規不準。”很少說話的陳詩蕊冒出了一句話,同時拿著紙筆在寫東西。
“也對……”謝巧婧失望的說。
“不要被發現。”說完,陳詩蕊便將紙條交給小婧。
“這是?”謝巧婧疑惑地看著紙條,只見上頭寫著餐飲店、寵物美容店,以及動物醫院的電話、住址,還有打工的時薪。
“不過小婧想買什麼?是要送人的禮物,還是要買衣服呢?”
“沒什麼啦……”謝巧婧為難地笑著。
踢!
“痛!”蕭詠芝瞪向藍婉婷,卻見她將PDA的螢幕移到臉前。
保證金——五十萬海報與看板——十萬傳單——五萬工作損失——二個月的薪水與考績丙等再看到謝巧婧的午餐,分明就是家庭的經濟因素,否則不會想去打工。
謝巧婧的父親只是公務員,又沒祖產,幾次競選已經用盡存款。家庭經濟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他還是為了理想在作夢。
“伯父為什麼會想出來競選?他就那麼想當市長嗎?”蕭詠芝忍不住問道。
“也不是。爹爹就是看不慣市政,覺得很多事要改變,很多地方該改善。比方道路,他就認為該嚴格規定包商,把道路鋪好,挖開路面的人就有責任填平。
“到政府機構洽公,也該做到便民利民,不該放任公務員坐擁官僚心態,事事虛應故事、敷衍了事。
“爹爹認為別人有包袱、鄉愿,不肯實事求是,只會作文章,不會真的做事,不然就是碰到事情就只會出一張嘴說該怎麼做、該怎麼辦才是正確的。所以他真的是想做點什麼,才出來參選。”
“這樣啊……伯父真是個好人。”蕭詠芝感嘆的說著。
“迷用的,空有理想無法成事。”藍婉婷嘴巴塞得滿滿的,還不忘潑人冷水,又夾起菜卷往嘴巴送。
“不過這個社會就是缺少伯父這樣的人……咦?我最喜歡的菜卷呢?啊!藍·婉·婷,你又來了!氣死我了,快吐出來還我!”
“絕對當選對策總部”裡頭充滿著密謀與黑暗的氛圍。白雪叫出來的式“大眼貓”睜大雙眼,由兩顆大大的眼珠投射出光芒,將蕭詠芝由鄭憶雄的競選總部那弄來的資料,投影到白色的布幔上。
在黑暗的房間裡,康魯斯與白雪很認真的觀看每一筆資料,黑紗則是無聊地打起盹來。
房間突然亮了起來,普森為辛勞的兩人帶來點心。
巨大壯碩的魔造人,動作輕盈地將和&子與綠茶端上,不發出半點聲響,隨即退到一旁,仿如融入空氣之中。
比照過鄭憶雄與謝巧婧之父謝榮登的資料後,康魯斯不禁眉額微蹙,似乎連惡魔出手幫謝榮登、要打贏這場選戰都是件辛苦的事情。
碰!光線再次照入房間,擾亂大眼貓的投影。
這回進來的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