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義道:“不知趙三爺武功如何?”朱柳松想了一下,道:“實不瞞各位兄弟,趙三爺幾年以前,絕不在吳氏兄弟任一人之下,只是受了傷後,武功剩下不到兩成,哎。。。。。”他頓一下接道:“趙三爺可能出去邀請高人相助,總之一切還是等他回來再做定議吧。”眾人均不再多言了。
吃了半響,施天行道:“這幾天怎麼不見彩霞姑娘,有她給大家唱幾個小曲舞上幾段,兄弟們也不會這麼無聊了。”鄭輪接道:“好像有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朱柳松招手讓那小廝過來問道:“彩霞姑娘可在?”那小廝道:“在的。”朱柳松擺了擺手,那小廝快步走出大廳,過不多時,小廝就帶著兩個琴師和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二十歲上下,長的雖不很美,可是穿著綠裙綠襖,薄施粉黛,打扮的十分得體,有一種動人的風情,她神情淡然,眉目之間有一種讓人生憐的哀惜之意。
施天行道:“彩霞姑娘幾日不見,越發的神采了。”那彩霞躬腰行禮道:“謝施大俠,不知今日要聽什麼曲子?還是要看奴家歌舞?”施天行道:“在下也不懂,還是先隨意唱幾首吧。”
彩霞行了一禮道:“那我還是唱一首《青玉案》吧。”施天行道:“姑娘唱什麼,我等就聽什麼。”彩霞向那琴師示意一下,琴師撫三絃,彩霞輕啟玉唇,唱了起來,她唱的聲調低沉,彭七雖然不懂,卻也知她聲音清靈,甚是好聽。
她唱到轉調之處,忽然竟唱不下去了,目光直直的看著大廳門口,神色之間竟有驚恐之色,彭七這才看到,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黃衣少年,那少年生的又黑又矮,臉上有放多小坑,頭髮梳理的一絲不亂,衣著光鮮,可是黃衫之下,竟然露出紅色的中衣,紅衣竟然比外衣黃衣還要長一些,極為不倫不類。黃衣少年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著彩霞,目光之中透著不屑和惱怒之色。
………【第三節 初識陸雲】………
眾人也已看到這少年,朱柳松站起身道:“原來陸兄弟也在的。”那少年這才轉過目光,道:“朱兄什麼時候回來的?”朱柳松道:“在下剛剛才回,陸兄弟何不坐下來一起聽?”那少年冷冷道:“我要聽的話,她自會唱給我一人的。”然後他回頭對彩霞道:“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彩霞低頭道:“我。。。我記得。”黃衣少年怒道:“那你還不快些滾回去!”彩霞一臉驚恐,慌張的向外走去。
彭七一時不知這少年來歷,旁邊的胡保泰低聲道:“這小子也是趙三哥請來的,名喚花槍陸雲,只是他從來不會到大廳來吃飯的。”
施天行站起來道:“彩霞姑娘給大家唱曲解悶,不準離開。”陸雲冷冷道:“那你問問她要不要離開?”彩霞低頭躬身道:“施大俠見諒。”走向門口。
施天行大聲道:“慢著。”他大步走到門口道:“大爺我今天偏偏要留下她在此,你又能如何?”陸雲道:“趙三爺已經把她送給我了,你若不服,自可去找趙三爺。”施天行道:“那又如何?”
陸雲不再理他,轉頭對朱柳松道:“朱兄怎麼說?”朱柳松微一沉吟,對施天行道:“施兄,還是算了吧,如果施兄想聽曲,小弟馬上安排。”他是主人,既然他這麼說了,施天行也無話可說。眼看著彩霞跟著陸雲走出大廳,轉過照壁之後。
眾人剛轉了目光回來,忽聽彩霞在照壁後一聲驚呼,接著聽到一陣衣服撕破之聲。施天行怒道:“好賊人。”飛身而去,眾人跟隨過去,只見壁後已空無一人,地上丟了彩霞的半截羅裙。
施天行跺腳痛罵道:“好無恥。”眾人也是氣憤難平,一路向陸雲所居的南院而來。南院的大門緊閉,施天行朝門在踢了兩腳撞開大門,越過長廊,奔到花廳。
眾人跟隨他來到花廳,卻看到陸雲端著一杯荼坐在椅子上,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