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蠻淵眯著眼睛朝念久瞥了一眼,你這又是要耍什麼么蛾子?!
左暮然是料定念久這是在朝齊蠻淵求助,心中滿是不屑,斷袖正常,但你要是斷的沒點格調沒點價值那就不是斷袖,那是寵兒,左暮然依舊笑著,“念久這是怎麼了?”
齊蠻淵袖子一揮站起身,不耐煩道:“他是本王身邊的人。”
念久暗自點頭,影衛確實是齊蠻淵身邊的人,而且身份從來不對外公佈,齊蠻淵這種回答也算是合情合理,但是王爺你特麼就確定你這位情兒不是朝另一個極端的方向聯想?!
奇怪的是念久的內心平靜的很,完全沒有要咆哮怒吼的感覺,甚至在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內心情感動態之後還朝著齊蠻淵露出一個微笑,盜用的是白慈安在離開的時候對著完顏域用的那種笑容,欣慰、滿足,還有那麼點欲說還休的眷戀,念久見過一次就記住了,並且現在運用發揮了。
齊蠻淵的心臟就那麼脫出原有頻率的狠狠跳了一下,隨手抓過桌上的涼茶喝下一口。
左暮然心裡來來回回就是一句話,“他是本王身邊的人……他是本王身邊的人……”想當年他在齊蠻淵身邊留了將近半年時間,齊蠻淵仍舊說“這位是京城來的好友……”齊蠻淵的此類朋友不止他一個,但是也往往稱作“這是父王的故人之子……”
“這是小王的發小……”
“這是最投的來的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家裡的網上不去就沒更文,今天上班剛坐下就通知開會,整整三小時……!!!
第四三章 三天(二)
要說斷袖和寵兒之間有什麼區別;那就是前者是比肩而立,後者則是匍匐在完全見不得光的陰影裡,左暮然從知道有念久這麼人開始就已經想當然的將其歸類到後一種,但是現在齊蠻淵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說:“他是我身邊的人。”
身邊;到底是多近的距離?
左暮然離開齊蠻淵營帳的時候幾乎是落荒而逃;他需要重新揣度現在形式然後重新給自己定位。
齊蠻淵見人走了;夜叉似的臉色又擺了出來;念久一見就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在劫難逃,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但是他那張被塵土弄得烏七八糟的臉再加上一頭蓬亂的頭髮實在是太容易讓人連火都發不出來,齊蠻淵再次問:“你是真打算就這麼一直瞞下去了是不是?”
念久誠惶誠恐的搖頭;不會一直,三天就夠了。但是嘴上還是不吐一個字。
“你信不信本王這就把銀環殺了!”
“秦洛歌會把你殺了的!”念久趕緊道。
“你以為銀環都死了還有誰能阻止得了本王!”齊蠻淵冷笑一聲;桌上唯一的茶杯又被他的袖子給掃翻了。
念久一愣,沒聽懂齊蠻淵這是什麼意思,愣完之後還是沒懂。於是齊蠻淵更暴躁了。
兩人還在對峙的時候,左暮然已經回到自己的營帳,叫來自己從京城帶來的貼身侍衛吩咐了幾句話,之後一整天沒出營帳。
午飯時間到了,齊蠻淵還是沒有起身用膳的意思,念久摸摸肚子有些不安的偷偷看過去一眼。
他的小動作很容易被齊蠻淵發現了,“你還會餓?”
念久沒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不確定,試探性的道:“王爺,我以後一直,不對,應該是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會一直是這個樣子,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不會飛了,不能給你當探子幫你聽牆角了,而且,而且我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念久還是蠻擔心的,白慈安這幅身體肯定是四體不勤,而自己有恰好五穀不分,無知的靈魂配上小白臉的身體,這可真特麼是絕了!
“那又怎樣?”
“王爺沒聽懂我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