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但比起大部分國企,也算是好的了。”
李慕翔聽得一愣一愣的,一時半會兒沒想明白。乾脆無視葉斌的話,說道:“歪理邪說。”咳了一聲,續道:“你該跟我學學,我就從來不買外國貨。”
唐御笑了一聲,插話道:“你倒是想買,可惜一直買不起吧?”
李慕翔斜了唐御一眼,無視她的話。唐御的話是事實,李慕翔的購買能力還不足以買外國貨,甚至連購買國產廉價但劣質的商品的能力都稍嫌不足。
馬一涵品味著葉斌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不過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樣的話資金外流嚴重吧?”
“外流怎麼了?”葉斌切了一聲,道:“其實外流內流對經濟影響都不大吧?只要‘流’不就得了?經濟重在資金流通,而不在多寡。閉關鎖國的時候資金不外流,也不見得經濟就有多好吧?再說了,資金肯定會外流嗎?”
李慕翔無心聽幾人冒充經濟學家大談經濟,在他看來,經濟學家就是寫了十幾本經濟著作教育人如何做生意,但自己做生意卻總是虧本的傢伙。他們的言論也不過是胡扯八扯混口飯吃而已。不然為什麼發表經濟學言論的大多不是老闆,老闆卻很少發表經濟學言論呢?事實勝於雄辯。
幾個女孩兒與李慕翔不同,對於國內外經濟似乎很感興趣,一直大談特談,把李慕翔涼在了一邊。李慕翔倒也懶得與這幾位室友瞎摻和,只是望著窗外,鑑賞著外面與自己的視線擦肩而過的一個個美女。可惜李慕翔不是小說故事的主角,不像那些主角一樣,發現一個美女就可以和這些美女發生一些牽連。在他的生命裡,美女一般只是用來欣賞的。能與宿舍裡的幾個美女有所交集,他已經很感知足了——儘管這些傢伙算不得純種女人。
記不得一路上欣賞了多少美女,李慕翔一行終於抵達了臨海市的電腦城。下了車,李慕翔忽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竟然沒有在車上非禮馬一涵,實在是……可惜。
李某人是在什麼時候把非禮馬一涵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的?好像就是被葉斌電到的時候。難道說李某人真的愛上了葉斌?愛上了這個變態的傢伙?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不是李某人想要的生活。
五人一行步入電腦城,雷楠和唐御手挽著手,葉斌拖著李慕翔的胳膊,只有馬一涵孤零零的人單影只的落在後面。看著前面的兩對情侶,馬一涵嘆了口氣。她發現自己的感情生活實在是乏味的很,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朝思暮想的戀人,也沒有對自己牽腸掛肚的美女——男人也沒有。存在感太薄弱了,不過這樣也未嘗不好,她習慣於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身邊的人。又習慣性的嘆了一口氣,馬一涵安慰自己,“一個真正的文學大師,就是要在感情的壓抑下選擇文字的爆發。把自己的仇恨和怨念體現在文字裡的是寫作高手,把自己的慾望和貪念體現在文字裡的是意淫高手,總歸都是高手。高手寂寞……自古英雄皆寂寞……就是這樣,沒錯的。”
雷楠又想起了病重的母親,不知她現在狀況如何。許多時候,她更希望把家人的痛苦都拿來,讓自己承擔這一切,哪怕死亡。人這一輩子,誰還能不死呢?雷楠不怕死,但怕死得不值。為了家人去死,大概也值得了。死都可以,被人罵變態又算得什麼。病魔不等人,“變身天使計劃”,也刻不容緩。
唐御偶爾看看雷楠佈滿愁思卻又稍顯稚嫩的臉,揉捏著雷楠的手,希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希望她能知道,不管什麼時候,自己都會站在她身邊。唐御不像李慕翔那樣優柔寡斷又顧忌太多。愛了就愛了,想那麼多幹什麼。什麼變態什麼噁心,都去他媽的。即使旁人都不說自己變態噁心,那又如何?唐御只為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而活,不是為了那些自命清高的人而活。看著雷楠,唐御再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