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氣,額頭滲出顆顆汗水。
凌燁宸笑而不答,心想:那句‘要將你寵到說不出話’真是我說的麼,今晚再說一次也好。啊,可凝兒懷孕才一個多月。對,醫生僅說我不可碰她,卻沒說她不可碰我。
動容無比喊了句:“凝兒!”
玉凝眉梢眼角都是氣怒,問道:“喊什麼,名字都給你喊髒了。”
雙兒突然意外叫道:“啊,最後寫著呢,今夜侍寢,儲秀宮妃,薛玉凝。”
宋哲領著妻子在御花園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哦’了一聲。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我表妹說凌四兄弟沉死了。”
玉凝渾身出了冷汗,跑去將那本子奪過,撕個粉碎。臉紅似血,說道:“定是。。。同名同姓的人。”
凌燁宸見她臉紅的模樣,心中喜愛極了。輕咳一聲,轉身挑釁看著凌懿軒,只見凌懿軒兩個眼圈都紅了,更覺酣暢痛快。
衣袖一拂,立刻命各女人快離去,剃度、嫁人、抄家、斬刑都忙起來。
尤憐之跪在地下,哭的柔弱無比:“皇上,我是西巖第一美人,難道你捨得讓臣妾去當尼姑麼?”
凌武輕輕嗤笑一下:“什麼西巖第一美人,長得比耶律婉還難看。”
耶律婉心中一樂,心想:我看那姑娘長得極俊,第一美人當之無愧,凌武說她不如我,那不是說我比第一美人還好看。說道:“凌武,我用我被你救下的左眼,看著你被我救下的右眼,發現你眼中閃著真摯無比的光,你是個實在人。淨說大實話。”
凌武爽朗的笑,說道:“耶律大姐,我用我被你救下的右眼,回望你被我救下的左眼。你太客氣了。”心想:說她難看,她還開心,大傻瓜。
眾女人皆退。各自奔赴命運。
宋哲笑道:“凌四,夜雨寒迫你寫休書那會,我就說了,你得做好準備清空後宮,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你果真為我表妹清空後宮。”
凌燁宸抿嘴的笑,擁著玉凝的肩膀,說道:“我這麼做,你怕是絲毫都不領情吧。若是換做別人,早已感動落淚。”
玉凝道:“我自沒求你趕這些人走。”
凌燁宸嘆:“你嘴上沒求,可你心中不如意。我看了出來,就不能讓你再有不快。以後,我也僅你一人。”
玉凝看看旁邊的映雪,暗道:只怕你說得出,做不到。
邢掣突然說道:“爺,映雪主子,還在。”
月下沒輕沒重:“映雪主子屬於侍寢過的,按說,該在剃度一列。”
映雪聞言,大驚落淚。跪在凌燁宸腿邊,將他結實的腿抱住。
悲苦道:“皇上,難道過往幾年,我們之間情分當真說沒有就沒有了麼?從相識到相知,難道說皇上一點都不留戀,真的要讓雪兒跟那些女人一樣的下場麼?若是那樣,雪兒寧可一死。”
暗暗在甄兒屁股上使勁掐下,甄兒痛得哇哇大哭,口中直喊著:“爹爹,疼,爹爹,疼。”
凌燁宸聽在耳中,這三歲小娃娃的話,本來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當即給理解成了甄兒要爹爹疼他。一時之間,心腸軟了下來,當年映雪在溪邊怎麼捨命相救,後來三年戰場殺敵,映雪又是怎麼日日陪伴身邊,一幕一幕都浮現在腦海。
心想:甄兒到底是我的兒子,難道我真要讓他長在沒有母親的環境裡麼。凝兒心地善良,映雪一事,交給凝兒去處理。說道:“凝兒,你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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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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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背
玉凝心想:沒什麼好說。我自是想讓映雪死一千一萬次。可到底